“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自从回来之后好像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有什么尽管和奴婢,奴婢能够为您排忧解难的地方一定不会懈怠。”如意笑着。

苏妙妗一个手支撑着脑袋,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样子心情不应该有的,怎么会有这样妒忌的心灵呢?或许以为刚才被怒火激发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心理吧。

“没事,你不用管我,去忙你自己的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苏妙妗说着。为什么看到皇帝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面会感觉到不舒服呢?这种不舒服是油然而生的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拓跋,你有没有觉得这中原的皇帝十分的幽默?我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又想不起来看那个样子似乎小时候来过这里呀!”诺玛公主趴在桌子上有一些思春的感觉。

本以为这种样的皇帝肯定是老气很秋的,一本正经就跟父王一样,可惜现在看起来却是一个英俊潇洒,驰骋疆场的皇帝。

“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对皇帝已经动情了?你看我们的王把你送到这里来,显然是没错的,我们的皇帝还是很英俊潇洒的。”拓跋在旁边看着公主这一副模样,似乎就像是动了真情一般的模样,就忍不住说着。

诺玛被这样一说之后,脸就红了不自觉的有一些害羞起来。忽然觉得那个皇帝似乎跟草原上的男子一样,十分的招人喜欢。

“那现在是不是应该在这里好好的待着了?”拓跋笑着。这算公主来到这里之后就每一天在非常抱怨琪琪的反抗,使出不少手段。

“我的父皇呢?今天是不是跟皇上在谈论一些朝中大事?”诺玛来到这里还是有一些记挂着父亲的存在的。

诺玛王在和皇帝联姻的时候就处于把班的考虑状态,才会舍得把女儿远嫁以保全自己的国家,这是唯一的手段了。

“皇帝臣的女儿,从小和皇帝旧相识。”诺玛王说道,在很多年前也同样来到这里,只不过是很久远的事情,从来没有被提起过,这一次也不例外。

季承诩当然没有什么相亲一直去了解别的女人心中的事情,早就已经对集成山那跟就没有考虑过。今天遇到的公主是不是谁?

“他们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见,拓跋,你听的见吗?”诺玛公主一直在宫外面听着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

心里面还是有一些好奇的,不知道父王和这个皇帝在聊些什么,难道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婚姻吗?想到这里就不自觉的脸红起啦。

“我可听见了,公主好像跟皇帝从小就认识呢。”拓跋说着,听到里面的议论声还是挺好奇的,毕竟像这样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告诉公主才行。

在草原的时候,公猪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中原的一个男子,可惜就是不知道,说不出名字来。从小到大都一直惦记着,想来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认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诺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像这样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尝试过,更不要说什么其他的话了。

在中原都没有拉过的地方怎么会认识到皇帝呢?像这样养尊处忧的皇帝,更不应该遇见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