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知道陆御对她有所怀疑,可是她现在无法解释自己的未卜先知,所以也无法像陆御讲明,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现在她该做的、该说的都已经做了说了,剩下的事情只能任由天命了。

看天色已经不早,沈荷便告辞回去了,陆御也与她一起出了书房。

等到了园子外面,陆御眼光晦暗不明得道:“沈姑娘还真是博学,不仅懂医学,还懂军法,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沈荷听后怎么觉得这不像夸她呢,便也回道:“陆大人过奖了,便是为了能配得上陆大人,小女子也要多学点东西才行,否则都城的那些仰慕大人的女子怎么会甘心呢?”

陆御听后笑了,忽然两手扶住沈荷的肩膀,将鼻子凑到了沈荷的身上闻了闻。

沈荷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跳开道:“你这是干什么?”

陆御道:“沈姑娘不要误会,我怎么闻到一股酸酸的醋味呢?”

沈荷听后脸“腾”得红了,道:“你别胡说,谁吃醋了?”

陆御打趣她道:“我也没说沈姑娘吃醋,刚刚从沈姑娘身上闻到的当然是最香的女人香了!”

沈荷听后更加窘迫,不再理会陆御,红着脸跑开了。

陆御则充满兴味得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眼中不再是戏谑,而是清明一片。

这个沈荷,从前只是觉得她有些才华,想法也与他人有些不同,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女子身上竟似藏着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以后还要好好挖掘才好。

陆御又将手放在鼻尖,上面隐隐还残留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不似他平日闻到的燃香味道,而是一种似香非香,似甜非甜,似暖非暖,有点令人发痒的气味,这气味竟然让他有一丝的恍惚。

不过,这恍惚也只有那么一瞬,陆御叹息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自己难道这么容易已经被她诱惑了?看来有时间要向苏景逸取取经了。

苏府内的苏景逸在新房中打了个喷嚏,旁边的新婚妻子长孙夏冰赶忙为他披上件外袍,苏景逸却就势捉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长孙夏冰一脸的娇羞状,但眼中的浓烈气息却掩盖不在。

这气息被苏景逸敏锐得捕捉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脱去二人身上的衣服,和她赤裸交缠在一起。

二人竟然在大白日又颠龙覆凤了一次,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三次了。

待缠绵过后,长孙夏冰腿脚已经发软,她不知道原来苏景逸如此生猛,新婚以来连着这几日,天天如此,幸亏她身子骨好,若是那些较弱的贵女,早就吃不消了。

而苏景逸则是吃饱餍足,满脸笑意得看着旁边一脸红晕的长孙夏冰,心中暗道:这女子和女人还真是不同,从前见长孙夏冰如冰块一般,本以为会无趣得很。

没想到新婚一夜春宵后,那个冷女子便被自己化为了一潭春水,不仅让他十分尽兴,便是生活上也是体贴入微、温柔可人,再也不似婚前那个冰冷、傲娇的女子了。

苏景逸对这场婚约是十分满意,所以最近已经忘记再去骚扰那个好兄弟陆御了。

陆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