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想不到梦瑶竟贴身穿了“开裆裤”。对于梦瑶而言,洞房之夜有衣遮身总比一丝不挂更容易适应;可在陈煦看来,这种类似“情趣内衣”的打扮更具诱惑力,他坐在床边饶有兴味的打量着梦瑶。

“相公,你能不能吹熄蜡烛?”

“当然不行!”

陈煦根本不给梦瑶商量的余地,他突然抓住她的右足。梦瑶全身绷紧,抽不回来,她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陈煦越发觉得有趣,他如寻宝般一点点掀开梦瑶裹在身上的红缎面薄被。

“这个月份还盖被子,你就不怕捂一身痱子?”

梦瑶不答话,她也知有些事情无可避免,只管蒙住头,颇有种顾头不顾腚的意思。

“梦瑶,我又不是没见过,还这么害羞?”

梦瑶还是不答,以前她知道可以拒绝,此刻却只能听之任之,尤其想到曾经看过的“动感画面”,那出出进进的猛烈冲刺让她感到害怕,娘亲说有点痛,可她觉得一定很痛。=

陈煦扯掉梦瑶身上绣着六子游戏图的肚兜,梦瑶慌忙用手遮掩酥胸;陈煦压在梦瑶身上亲吻女孩儿胸脯的同时伸手解她的腰带;梦瑶哀求说能不能穿着下裳;陈煦看着床上**的小羔羊,梦瑶只是双手捂脸有种以身饲虎的大无畏。陈煦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衣服压到梦瑶身上,梦瑶却没忘记从枕头底下取出帕子垫在身下……

开疆拓土,对于攻方可谓挑战,守成一方却会感到痛苦。两人结合的刹那,梦瑶滚下眼泪,陈煦却叫出声来——梦瑶咬破了他的唇。陈煦吃痛却要安慰怀中娇妻,梦瑶紧抱着他不许他动……

喜娘隔着房门听房里动静,透过门上小孔观察小鸟摆动起来,她喜笑颜开的跑去陈莺儿房里讨要喜钱去了。

陈煦奔波一整天,睡前又有剧烈运动,极度渴睡;女人似水,沸水冷却需要时间,梦瑶睡不着,右手撑着头,左手轻轻打扇,她乌黑的眸子注视陈煦的面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陈煦睁眼看着梦瑶挂着泪痕的双目,他觉得此时睡过去简直是种罪恶。姿势对调,陈煦左臂供梦瑶枕着,右手轻轻打扇,如果有电扇该多方便?

“相公,那天你跟他们讲笑话,月华姐她们为什么那个表情?”

关于陈煦所讲的笑话,梦瑶始终没明白答案,陈煦好心解惑。梦瑶听完不禁瞪大了眼睛,想想当rì还不停的追问简直羞死了,她张牙舞爪的扑到陈煦身上逮哪儿咬哪儿。

陈煦告饶说再讲故事补偿,梦瑶洗耳恭听。

“说有一新妇初夜,新郎不甚在行,将那话儿进进而不动。女呻吟道:‘哎呦不好,胀痛。’夫曰:‘拿出吗?’女又呻吟曰:‘哎哟不好,空痛!’夫曰:‘进又胀痛,出又空痛,汝yù怎么?’女曰:‘你且拿进拿出看看。’”

梦瑶听完不依,她埋怨陈煦笑话她刚才喊痛。

“那我给梦瑶看看。”

“不要!”

陈煦轻抚,他道:“那我抱着你,不过就是有点热。”

“热也要抱……”

闺房之乐,如鱼水之欢,陈煦看着桌台,火苗都欢快的跳跃着。

“相公,你是不是很在行?”梦瑶忽然幽幽的问道。陈煦知道梦瑶的意思,不过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当然经验来自前世,今生虽略有经验,不过至今无有创新。

梦瑶并未追问,她只是摆着指头说陈煦以后每月要陪她几天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