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龄和林韵琪在京城街上查案时,不知何处出现的黑色骏马不受控制地朝着她们冲来,林韵琪及时地避开了危险,而顾雨龄因为上官爵的出现也安然无恙。

可马背上出现的蒙面男子却在众人以为相安无事之时突然袭击顾雨龄,上官爵为了保护顾雨龄,挡在顾雨龄身前,利剑刺进了上官爵的胸膛。

林韵琪吩咐自己的侍卫前去追蒙面男子,不论他们用什么手段,都要把蒙面男子带回来,势必要让蒙面男子为此事付出代价。

看着上官爵痛苦地躺在地上,林韵琪也不知道怎么办,想派人去找大夫,可身边的侍卫都已经前去追蒙面男子了,若是自己亲自去找大夫,又恐怕那蒙面男子突然回来,到时候顾雨龄和上官爵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表哥,你怎么样?”看着那剑还插在上官爵胸口,连林韵琪自己都感到疼痛不已,又何况上官爵这个当事人呢?

“我帮你把剑拔出来吧。”林韵琪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包扎伤口,便只能把那剑拔出来才行,可看着上官爵如此痛苦的模样,林韵琪又下不去手。

上官爵立刻捂着胸口,不让林韵琪把剑拔出来,而顾妙龄也不同意此刻拔剑,“不可以,目前没有足够多止血的药在身边,贸然把剑拔出来会失血更多,他也会更加危险。”

顾雨龄心中难受,却极力地忍耐着,林韵琪贸然行动恐怕会危及上官爵的性命,顾雨龄不得不保持清醒,现在能救上官爵的,便只有她了。

“那该怎么办啊?我们可不能就在这里耗着吧?”林韵琪心里着急,上官爵伤成这个样子,顾雨龄和上官爵自己却这样冷静。

顾雨龄很是自责,方才那蒙面男子明明是冲着她来的,是上官爵为她挡下了这一剑,否则如今躺在这里的便是她了,那时不知上官爵该怎么办?

“都怪我,若不是我招惹了他们,也不会是如今的下场,当初我就该听你的劝,放过尚书小姐,放过慕容宣和顾妙龄。”

顾雨龄认为方才的蒙面男子无非是慕容宣或是尚书府派来刺杀她的杀手,若不是她一心为了复仇,上官爵也不会替她受这份罪过。

上官爵另一只手握着顾雨龄的手,许是顾雨龄心中害怕,连手都变得异常冰凉,“不是你的错,当初是我无法理解你的想法才会说那样的话,还让你伤心得借酒消愁,错的应该是我才对。”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顾雨龄不敢让上官爵看见,“当初若不是你把我从风雨湖中救了起来,我恐怕早就死了,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你身陷囹圄,对你的亏欠,我这辈子恐怕也还不清了。”

上官爵将顾雨龄的手攥得紧紧地,“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不奢求你的报答,也不愿以此来控制着你的感情,事到如今,我心中只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林韵琪看着他们就像是诀别一般,明明只要把上官爵送到医馆或者把大夫请来便好了,怎么变成了生死离别,只好拿了手上的镯子请了一个人去找大夫前来。

“当日在永靖公主的福临宫中,我本想阻止你喝酒的,可是你已经喝醉了,随后你扑在了我的怀里。”

上官爵故意顿了顿,看见顾雨龄的脸颊噌地红了起来,却因为担心上官爵的伤势而只能暂时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