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看来,简席出现在自己眼前,就是来恶心她的。

他对她所有的行为,都是报复她,折磨她,想让她承担起两人那一晚的过错。

她就弄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介意吗?她不理他,他还有理?三番五次揪着不放,刚才居然还在季子洋面前暗示那些话,就不觉得丑,不觉得丢脸吗?就没想到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对于简席,女孩有一堆的讨厌!

简席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的问话,更是恼羞成怒,捏在她下巴的力度,不由得加重,恨不得将她的小骨头捏碎。

他说:“我是不是应该停你的药,毁了你张脸,以免你豁害人?”

如今,他眼前的女孩,和前些日子判若两人,看着眼前的她,他会莫名生气,就想狠狠的咬她一口,看她还有没有反应!

简言听着男人的威胁,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她怕他说的是真的,怕他真停自己药。

于是,可怜巴巴的问:“你想怎样?”

简言问过他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她自己想想都可悲,每次她都掌握不了主动权,每次都被他捏在手心玩,她恨,恨自己无能为力。

“怎样?从实招来,你和爷爷有什么计谋,那一晚是不是对我下了药?”

简言看着男人,心里不禁冷冷的笑了,心想,不就是恶心睡了她吗?就算再恶心,不也睡了吗?

既然他那么怕担责任,如此自欺欺人想寻求心理慰藉,如了他的心愿,顺着他的话所,又何妨呢?只要他爽就OK。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眨着大眼睛,不以为然朝他点了点头,说:“嗯!我和爷爷有计谋,那一晚是我对你下了药。”

其实对于那一晚,简言也是抱有迟疑,她想起自己迷迷糊糊说不出话的状态,就觉得不正常。

按理来讲,简席是个谨慎的人,不应该持不住,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晚的气氛的确很暧昧,让她找不到推托的借口。

然而,女孩的妥协,让简席眉头蹙的更厉害,心想,她不是一直都死不承认吗?怎么今天就招了?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裹着纱布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丝后悔之意,简席很生气,所以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又重了,他继续问:“爷爷让你做什么?”

“做所有对你不利的事情,比如说****啊!对宋氏有影响的事情,全都做。”简言坚定的态度,似乎她真的做了这些事情。

“简言,你怎么这么贱?”

除了‘贱’字,简席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更适合她的字,她这么做,究竟目的何在?是为了让爷爷帮她找凶手,还是日后多得一些家产?

简言听着男人骂她贱,心平气和,没有任何怒意,朝她耸了耸了肩,不以为然的,说:“没办法,贱癌入骨!”

她越是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简席越是生气,掐着她的下巴,就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推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上,怒气冲冲的说:“好啊!既然你贱癌入骨,既然你这么想勾引我,我很乐意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