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了林氏跟杨昌富,杨昌贵就赶紧去请大夫了,刚才他们两人脏得不成样子,他就是去请大夫人家也不可能看的。

因此清理好人然后将他们夫妻两个放在小丫环住的屋子里,杨昌贵就赶紧往王大夫家里去了。

李氏则是一大早就出去了,林氏跟杨昌富这么大的丑事,她当然早就忍不住想要出去给村子里的人说。

王大夫过来看了发现他们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人拉的虚脱了,给他们开了点药,喝了三天就能好,只是人遭了这么大的罪还是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

村子里没有半天杨昌富他们的事就传开了,这还是李氏大嘴巴的功劳,她一上午的时间什么都没干,从这家到那家,到了谁家就坐在谁家里不走,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

肖月他们也听说了,肖月在家里笑了好长的时间,他们只要一想到杨昌富和林氏躺在一起却是在拉肚子,真是又恶心又看热闹。

沈俊凌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眼睛打趣的看着柳溪寒,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以前在京城就有一家的小姐当着很多人嘲笑过柳溪寒是庶子,说了很多侮辱人的话。

柳溪寒当时没有理会,可是后来第二天那家的小姐就跟杨昌富他们一样,本来那种事情不会传出去,可谁知道就是传的漫天飞,后来那家小姐到说亲的年纪了,根本就没有人理会,最后没办法只能是嫁给了一个寒门书生。

现在听到林氏跟杨昌富的反应,他就知道肯定是柳溪寒出手了,可是看着柳溪寒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就好像是压根不关自己的事情。

肖月看到沈俊凌的眼光,她心里突然转了一个心思,试探的说:“柳溪寒,是你干的吗?”

杨昌发听到这话也是抬头看向了柳溪寒,他惊讶的张大了嘴。

柳溪寒耸耸肩,倒是没有否认,“嗯,那药可是我很早就研究出来的,之前用过一次,这种药其实说穿了就是一种很普通的毒,毒发的时候就只是拉肚子,一般人都会吃点治拉肚子的药,可是我这毒里面有一味药恰好跟治拉肚子的药想克,所以吃了拉肚子的药不但不会好反而会加重病情。”

肖月听到他的话更是笑得开心了,让林氏跟杨昌富以后还欺负自家。

杨昌发也是有点好笑,不过他又想到了,“对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柳溪寒摇摇头,“不会,就是让人遭点儿罪,他们今天就不会拉肚子了,以后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杨昌发听到不会没命,他也就放心了,对于林氏跟杨昌富吃苦的事情,他也是赞同的,毕竟他们太嚣张了。

本来以为已经停止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看着很快又将路给堵住的雪,杨昌发他们也只能是摇摇头老实的呆在家里了。

而林氏和杨昌富他们因为身体的原因被雪给拦在村子里了,因此杨家老屋那边现在可是真的很热闹,李氏整天念叨着分家了林氏他们就不应该整天还吃他们家的。

而且家里杨昌贵买的碳还有他们自家烧柴时弄得一点儿火炭是全都放在柴房锁着门,林氏他们连烧炕的柴都没有,在家里跟李氏吵也没有办法,李氏胡搅蛮缠的功力可是很深厚的。

到了最后林氏没有办法,只能是拿出了二十两银子给李氏,这样他们才可以在家里吃饭,用家里的柴。

本来林氏准备给个五两银子,可是谁知道李氏压根就看不上这五两,一开口就是二十两,不给银子行,不给林氏他们做饭,不给他们柴,最后只能是林氏让步了。

不过现在杨昌富已经当了县令,林氏也跟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对于五十两以下的银子还是舍得花的,不像以前一两银子都稀罕。

肖月他们在大雪天的时候全都呆在家里,白天的时候就在堂屋里呆着,堂屋里放着两个炭盆,红彤彤的炭火烧的屋里暖融融的。

而放在屋里靠墙位置的软榻上,三胞胎穿着厚厚的棉衣躺在上面,他们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不需要整天包着包被了。

三胞胎躺在软榻上踢腾着手脚,“吚吚哑哑”的说着话,旁边坐着九爷三人,杨昌发则是在屋子的软榻的一旁写字,这是肖月说的。

去年冬天杨昌发也学了很多字,但是还是有些字他不认识,肖月让他今年又开始学。

而肖月和杨小姑则是在一旁做衣服,她们在准备家里人过年要穿的新衣服,杨小姑给九爷三人做,肖月则是给杨昌发和三胞胎做。

虽然三胞胎有九爷他们送的衣服,但是肖月这个当娘的还是希望孩子能够穿着自己做的衣服。

杨昌发家里完全没有受到下雪的影响,他们全都呆在堂屋里聊天,做自己的事情,感觉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