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战凌天长大进入军队之后,随着战凌天在军中的表现越来越耀眼,功绩也越来越大,现在战凌天的职位,就是连当初战父名声最盛的时候,也是比不上的。

在军队里的磨练,更是造成了战凌天刚硬坚毅,杀伐果敢的性格,他根本就不可能做一个乖乖听家长话的人,战父战母也不可能命令他做任何事情。

所以战父才想尽办法,托军中老友的关系,把战凌天暂时调开,对付不了战凌天,区区一个容锦而已,战父自认为从容锦这入手,绝对是不在话下的事情。

然而令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时候,此时应该依然在执行任务的战凌天,竟然会出现在这里,顿时打了战父战母一个措手不及。

望着儿子严肃冷漠不苟言笑的的样子,战父战母忽然心中也有些突突的,战母更是眼神飘忽,不敢和儿子对视。

战父轻咳了两声,视线微微尴尬的瞥了一眼一脸冷淡平静的坐在那里的容锦,沉声开口,“凌天,你回来的正好,让容锦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们就去民政局那里直接办理手续吧。”

战母忽然也想起来什么事情,也立即提议道:“凌天平时那么忙,难得有时间回来,反正也是要去民政局的,你和滢儿的婚约都订下那么长时间了,也该领证了……”

“我不会去民政局。”战凌天冰冷的话打断了战母的幻想,同时也打断了上官滢刚刚翘起的嘴角。

“为什么?天哥,我们可是从小就有婚约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难道你连订好的婚约都可以不遵守吗?”上官滢忍不住泪眼涟涟,泛着水光的眼睛中满是失望和痛苦。

战母一看到上官滢的眼泪,立即就有些心疼起来,说起来,她和上官滢相处的时间,可是比和战凌天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她既是把上官滢当做媳妇看待,同时也是当做半个女儿看待的。

尤其是战家和上官滢早有婚约,一旦涉及到违背婚约的事情,战母更是不愿意听到了。

“凌天,我们是你的父母,我们不会承认你和任何除了滢儿之外的人的婚姻的,你如果还是个遵诺守诺的首长,就应该履行你的责任,要娶也只能娶滢儿才对。”战母的眼神也渐渐凌厉起来,瞥向容锦的视线里更是带着一股恼火和厌恶。

容锦无所谓的撇撇嘴,她这是被迁怒了啊,真是无语的很,不过她依然不打算说些什么,虽然她现在是和战凌天领证了不错,但是眼前的人,她可没有把他们当做家人,还是让他们真正的家人战凌天来处理吧。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战凌天说过的话,我就从来没有违背过,至于和上官滢,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婚约,没有任何的订婚仪式,没有任何的书面文件,所谓的婚姻,自然是不存在的。”战凌天的语气透着淡淡的嘲讽,声音冰冷,看向上官滢的眼神也不带一丝感情。

上官滢被那样冷冽如寒冰的眼神刺痛,娇躯微微颤抖着,眼中的泪水更是喷涌而出,她情难自禁的看着战凌天,蕴含泪水的眼睛中满是深情,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失望的收回期待的眼神,上官滢看向一旁淡然坐着的容锦,被泪水浸湿也显得十分晶亮的眼神中迸发出滔天的怒气,一脸愤恨的说道:“容锦,都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如果没有你,天哥又怎么会不承认我们的婚约,都是你的出现,才让天哥违背承诺,是你夺走了天哥,我不会原谅你的!”

上官滢大喊了一声,就哭着跑回了房间,一路上她的哭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伤心,战母听着更是心疼万分,生怕上官滢出什么事情,赶紧对战凌天喝道,“凌天,你看看你,都把滢儿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赶紧去安抚一下她?”

战凌天冷哼一声,丝毫没有听话照做的意思,战母更是气上心头,却也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怒意,自己去安抚去了。

“凌天,你看看你,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好好的一个战家,本来那样和睦温馨,就因为你的任性和霸道,私自毁约,你对得起战家的列祖列宗吗?”战父的脸也瞬间沉了下来,泛着冷峻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战凌天,满脸不认同的怒火。

战凌天微微冷哼,想用战家的列祖列宗来说话,都是什么年代的旧习了,真是可笑。

“我是不会和容锦离婚的,也不会让你们用权势来逼迫容锦和容家的人,容锦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守护到底,其他的我不多说,但是这一点,我也希望父亲能够牢牢记住。”战凌天懒得和老顽固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他的决心不容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