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却没看见韩靖媛的身影。

这也丝毫不影响,两个跟班女开口就骂:

“玉千罂!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坐慕先生的御赐座驾!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都晋院,勾引导师可是要驱赶出院的大罪!”

“本以为你和瑞王退婚,算是有点自知之明。没想到这一转过头就想打慕先生的主意?还真是不知廉耻!”

两个女人特地扯高嗓门,话一个比一个说得难听。

玉千罂却只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

“我倒是很想知道,在都晋院内信口开河,散布谣言,污蔑门又当是何罪?”

“你敢说我们污蔑?”

没想到玉千罂如此满不在乎,两个跟班女顿时就怒了,进一步凶相毕露地瞪着她:

“我们那么多人亲眼看着你从慕先生的车上下来的!”

“就是!你不是堵在半路勾引他带着你一同前来是什么?还想狡辩!死不要脸!”

玉千罂这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心底是忍不住就要咒骂慕倾云。

都是他给自己惹的麻烦!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玉千罂随即便抬起头,依旧是淡漠地看着她们,清晰地回应:

“我是慕先生的侍童,受要求在前来都晋院的路上伺候他,这很正常吧?你们什么都没搞清楚就一口一个勾引,这到底是在污蔑我,还是污蔑先生呢?”

两个跟班女这时本能就怯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又继续大声叫嚣:

“你不要信口开河狡辩!我们从来没就听说过这样的事!”

玉千罂则还是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