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兰北面的情况’瓦西格的首领平声询问着长桌尾座的艾格兰首领,噢不,现在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维京人,他的部族已经融入到瓦西格部族里了。

这股苦涩让他开始沉迷于大麦啤酒,身份的一落千丈以及瓦暗中的留言与指使让这个过去的首领现在果真醉生梦死的生活,许多看不过眼和过去不服气的族人在黑暗中力量的驱使挑衅污蔑嘲笑如今这个醉鬼般落魄的艾格兰。

他的家庭也搬出了豪华安逸的首领之家,落座在一间普通漏风的木屋内,镇外围到处可见房屋的修建,地上随意摆放着工具和材料。

在瓦西格的询问下,艾格兰也不能在醉死了,而是放下手中的啤酒瓶,打了一个臭气熏熏的饱嗝一头脏乱眼带迷离道用手指着西北面道‘更北边就是野蛮的兽人领地,这边是半兽人的领地’随手又指着东北面。

长桌上的高层们都十分厌恶不耐烦恶心的看着这个酒鬼,被现实打击的失落的人啊,花光了家庭所有的钱只为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事明日愁。

不断有找麻烦的人出现,让这个过去的首领身上带有不少伤痕,报复莫名的快感,而疼痛感更多是被啤酒冲淡,无视着妻子孩子的低声哭泣,一切都完了,他是罪人。

瓦西格对其他高层的表现非常满意,露出微微笑容道‘那他们的人数具体的位置’,大屋内显得阴暗,两侧的篝火让大屋不过显得昏暗而已。

‘都死了,知道消息的人都死了’艾格兰似乎处在一种悲伤洒脱的情绪中,瓦西格用手敲了敲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声道‘那你了,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呵呵,往北00公里内的兽人都被我杀干净了,然后就输了,输掉了一切’艾格兰神色低沉道‘他们漫山遍野,杀之不尽,灭之不绝,我们的人越来越少,鲜血死亡恐惧徘徊在身边,也许死的下一个就是你,最后我们仓皇逃离,村庄被焚烧,女人在哭泣,我只知道跑,越跑越远,我害怕了,那惨叫一直在耳边徘徊’。

高层们的都鄙视的看着这个已经完全丧失战意斗志的懦夫酒鬼,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战士了,丧失了争勇好斗无畏的心后很难在上战场了。

‘好吧,朋友们,看来我们对此地一无所知,甚至连敌人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敌人杀过来也没法预料,看来我们需要巫师占卜一下,看看神灵的旨意和指引’瓦西格将眼神从艾格兰神色挪开,对着在座的高层们讲诉道。

‘埃博尔可以吗’瓦西格对着一侧篝火边黑色的人影问道,笼罩在黑袍内的巫师低声道‘这有难,但还难不倒我,我需要祭品,你想要问什么’。

‘我想要问我们和兽人的胜负和机会’,瓦西格带着微笑对着巫师道。

‘我需要一个勇士,他将告诉我欧丁的旨意,还需要一个与这里息息相关的人,他会告诉我机会’巫师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让人胆寒的笑意,如同被抓住脖子的鸡一样难听。

‘我会安排好的,就今晚,兽人可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总结了一句后,解散。

当夜,在镇外的一处斜坡上周围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维京人,地上着火堆,手上拿着火把,一个全身肌肉发达的维京人与首领对视了一眼后,平躺在铺有暖毛皮上,巫师用刀划开勇士的心,用手将勇士的心拿了出来,一切都让人毛骨悚然。

将鲜血涂抹在皮肤上脸上眼上,周围气氛一片寂静庄重,每个维京人神情专注的看着斜坡上的人影,献祭的勇士将会带给他们欧丁神的旨意。

然后就是如烂泥般的艾格兰被人带了上来,浑身酒气冲天,隔着老远都闻得到,引起许多人的厌恶感,艾格兰双膝跪倒在地,两侧的武士扯自举起他的双手,巫师在他耳边道‘死亡祭祀就要开始了,你的内脏将用来占卜’一刀抹在了他的脖子上,鲜血如瀑布般下流,艾格兰的眼中的神色逐渐消散。

在艾格兰家中将烂醉如泥的他带走,他的妻子女儿无法阻拦,甚至不能出门被关押在家里,不详的阴影笼罩着几个关键人,悲伤与灾难是永恒的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