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要赌,那我就奉陪你。”贵哥把脖子转了一圈,颈椎还发出了嘎巴作响的声音。

“贵哥,你真要和这家伙赌啊?”贵哥身边的一个手下愣了,拉了一下贵哥的袖子,低声道,“三爷可交代过,不让我们参赌啊?”

“笑话!我们自己开赌场,还不能自己赌?”贵哥瞪了那手下一眼,“咱们自己要是不赌的话,别人还以为我们这赌场里有什么猫腻呢。”

“对了嘛,你们做的生意,你们自己当然就是这生意的消费者嘛。”慕容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位贵哥,那咱们就一起赌一把,如何?”

“好。”贵哥要的就是这句话,头,“你要赌什么?”

“我会赌的东西不天台多啊,什么轮盘赌、押大这些我要么不会,要么就觉得太儿科了。要不,我们赌个简单又好玩的,干脆,就赌牌的大吧?”

“你的是‘十三水”?“(备注:十三水,一种扑克牌比大的游戏。)“不,那玩意儿太复杂了,我也不会。我们来个简单的,我们就各自从扑克牌里随机抽出一张牌来,然后比个大。最,最大,王比大,大王又比王大。““这个我知道,这是最基本的扑克数大规则嘛。““哦,我还以为你不懂啊,看来,是我这山里人知道的太少了。”慕容泓笑了。

山里人?一个山里人,能买得起价值五十万的皇冠表?贵哥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泓,脸上写满了疑惑。。

“相同数的大,就按照草花、方块、黑桃、红桃的顺序,由到大。”贵哥道。

“那个太麻烦了,我记不住。”慕容泓摇摇头,“同数,就算一样大,算平局吧。”

“平局?那也行。不过,那可要三局两胜才可以了。”

“嗯。”慕容泓头,“要是三局后,大家还是平局,那就再加赛一局,直到分出胜负。”

“好!就这么定了!”贵哥头,“来啊,取扑克牌来!”

看到这两个人在这里约赌,方国栋却是一愣。这慕容泓,不是他最讨厌别人赌钱的吗?他为什么自己也要参赌呢?看来,这好赌的天性,人皆有之啊。

“如果我赌赢了,你这表就是我的了。”贵哥贪婪地看着慕容泓手腕上的表。

“没问题,可要是你赌输了呢?”

“这。”贵哥一愣,“那这个人,你就带回去好了,那一万块也不用还了!”

“什么?”慕容泓冷哼了一声,“我拿五十万的名表就和你一万元赌啊,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错,除了一万元,这不是还有一个大活人吗?”贵哥指着方国栋。

“哼,就他,他也值四十九万吗?”慕容泓耸了耸肩,“好吧。不过,你要是输了,这个人就随我处置了。”

“行,你要是赢了,这个人你是要杀要剐,要开他菊花,都随你便!”

“开菊花?”方国栋愣了,“不,不要啊,我可不要别人开我的菊花啊。”

慕容泓看了看方国栋,摇摇头,“这家伙,这么瘦,那菊花肯定也是枯萎的。我看,你老兄的菊花应该是比较丰润的喔?不知道开了之后,会不会很不错啊。”

贵哥一愣,看了一下慕容泓,后者却朝他诡异地一笑。

“那,那还是不要了。我的菊花可是原装的,开了以后,就补不上了。”贵哥一摇头。

妈呀,这子似乎有龙阳之癖啊?听那些长得漂亮如女生的男人,都好这一口,莫非,这子就是一个基佬?他就喜欢开人家的菊花?

一副崭新的扑克牌被送了过来。

“这位老弟,你仔细看一看,这可是崭新的没开过的扑克牌。”贵哥将那扑克牌递给了慕容泓。

“嗯,确实是没开过包的初女扑克牌啊。”慕容泓就好像抚摸一个少女一样,把那牌盒是摸了又摸,爱不释手。

“好了,我们就开始洗牌吧。”贵哥却一把将扑克牌夺了过去,就粗野地扯开了这牌盒的“衣服”。

“慢着,你先不要切牌。”慕容泓道,“万一你出老千呢?”

正打算切牌的贵哥一愣,“你什么呢?我贵哥怎么会出老千呢?”

“这样吧,我们各自从牌里抽出一张吧,如何?”

“好,抽就抽。”贵哥头,“哦,你等一下,我先去一下厕所,尿有急了。”

“请便。”慕容泓笑了,“看来,你的肾不太好啊。”

“还行,就是前列腺不好,慢性前列腺炎。”贵哥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有假。

他离开座位,就朝着门外走了出去。慕容泓却坐在那边,一动不动。

“我,慕容大哥。”方国栋终于开口了,“你,你可千万别跟他赌啊。这,这家伙是这一带有名的出千老手啊!”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