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连暮霭道,“有什么好哭的,话呀!”

可是,这林晓丹还是哭个不停.

慕容泓索性将林晓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这种感觉真是很美妙,自从他昨天进来见到林晓丹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昨天,当他见到这位虽然算不上是绝色美女,却有一股清纯的邻家女孩气质的林晓丹的时候,还真是有怜爱之情。这个林晓丹,身上一都没有客户经理的架子,反而谦逊有礼,端庄大方,这让慕容泓不由自主地就联想起了李雨欣。

今天,撞见林晓丹被这个男人侮辱,欺负,他当然要挺身而出,狠狠教训一下这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暮霭又转向了那个乱眉毛男人,可后者竟然不敢话了,目光转到了另一边。

“我来告诉你们吧。这家伙。”慕容泓指着那乱眉毛男人,“他故意不在外头,而是要林姐姐把他带到了那边的贵客室,一进去就关起门来,对林姐姐乱摸。林姐姐要推开他,他就把林姐姐给推倒在地上。还好我听到了里面的声音,这才冲进去,把这家伙痛扁了一顿。要不然,他还真就得逞了呢。”

“什么?”连暮霭一愣,转过头去,“真,真是这样吗?”

那个男人的眼珠子左右转了转,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吐出了一句话,“我,我没有,她,她在胡呢,你,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你就踢我啊,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们,你们还管不管啊?”

“连总监,你评个理,到底是谁在胡呢?”慕容泓冷哼了一声,“我要是胡,就让我的jj烂掉!”

“啊?”这些女人都愣了。

“哦,不,我忘了,我还没有jj呢。”慕容泓笑了,“我要是胡,出门就被人乱枪打死!这位先生,你敢不敢发誓啊?”

“这,这,我,我才不发誓呢。发誓?那是孩子玩的东西,我干吗要发誓啊?”那个男人的脸色很不自然。

这时候,谁都看出了是非曲直。就是那个男人对林晓丹动手动脚,才被慕容泓一脚踢了下面。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连暮霭却转回头,看着慕容泓,一句话也不。

慕容泓一愣,他似乎也感觉到:事情有不妙啊!

“齐如芸,你马上向这位先生道歉!”连暮霭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了。

“什么?我向他道歉?”慕容泓愣住了。

“对,你必须向这位客人道歉!”连暮霭以一种不容商量的口吻道,她的目光犀利地看着慕容泓。

“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该道歉的是他,不是我!”慕容泓仰起头,嘴巴撅得老高。

“你必须道歉!不管客人做了什么,客人永远是我们的客人,客人,永远是对的!”连暮霭加重了语气。

她是一个不会轻易向员工妥协,也不轻易认错的主管,这一与慕容雪不同。慕容雪一旦发现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她就会很快地纠正,并会诚挚地向被自己批评的人道歉。可是,连暮霭明知是这乱眉毛男人骚扰自己的员工在先,可她就是认定了一个死理:那,就是顾客永远是对的,无论他们如何无礼,你都必须忍受。

在连暮霭看来,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姿色的女人,被男顾客骚扰,这不过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吗?她连暮霭以前不也是从这些骚扰中挺过来的吗?你林晓丹为什么就受不了人家的骚扰,而你齐如芸呢,则更是多管闲事,你实在看不过去,那你就报警啊?你怎么还踢了客人,这不是捣乱吗?万一,那家伙是个有来头的,你这不是死定了吗?

连暮霭的这个想法,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她忘了:对于某些人,你越是对他软弱,他就越对你嚣张。忍让和委屈是有限度的,一旦超过这个限度,就成了一种无原则的投降。

“不,我不道歉!”慕容泓高傲地抬起头,甚至连正眼也不看自己的这位头上司。

“你,你!”连暮霭气得火冒三丈,还没有哪个售楼姐竟敢如此藐视自己。

其实,只要慕容泓稍微做妥协,这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毕竟,他是今天的销售冠军,爱才的连暮霭看在这一上,也会放过他,只要慕容泓给自己一个台阶可下。

可是,慕容泓这公然的撞,轻慢的动作,无疑是触动了连暮霭身上的逆鳞。

那个乱眉毛男人也看到这两个人的不同表现,心里已然明白了几分。

他继续添油加醋地道:“我,连总,你们就这样教育员工啊?她不仅对我这个客人无礼,就是对你这位上司也如此无礼啊?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啊?你们要是再不对她进行处罚,恐怕,她早晚有一天,要爬到你这位上司的头上啊!”

果然,这句话刺痛了连暮霭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她瞪大了眼睛,“齐如芸,我扣你这个月销售提成款的一半,作为处罚!同时,你立刻给我写一份书面检查过来。““什么?你要扣我的提成?还要叫我写检查?”慕容泓恼了,马上还以眼色,“老子才不干呢,你要是敢扣我的提成,我就找总经理投诉你去!““你,你!“连暮霭气得真想一巴掌扇了过去。

“连总,还是我来道歉吧!”林晓丹朝那个乱眉毛的男人弯了一下腰,“这位先生,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对,请你原谅如芸她吧。”

“林姐姐,你不要向他道歉!”慕容泓却一把将林晓丹拉到身后,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乱眉毛男人。

那家伙被慕容泓给盯得有发毛,向后退了半步。

“还是我来吧。”慕容泓却走上前去。

这一下,林晓丹、连暮霭反而都有吃惊。

只见,慕容泓走上前去,歪着头,看着那个乱眉毛男人,却没有话。

那个男人也是一愣,搞不懂慕容泓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