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委屈你了!”潘闵御当然知道紫英的本事,叹息一声,“都是为了我,你才会被困在这南边的皇宫里面,不得自由!”

“主子说的什么,老祭祀对紫英有恩,当年若不是那一颗药,一碗饭,紫英早就死了!那还有后面的风光几十年?”老妇人搀扶着潘闵御,感慨的道。

“坐下来说吧,我这腿还是站不久的!”潘闵御的脸上冒了汗,显然忍耐已久。

紫英脸上带着心疼的搀扶潘闵御坐上屋子里面的软榻,“主子,紫英这里简陋,您先委屈一会儿!紫英让他们去通知陛下,给您收拾一个的好点的宫殿出来!”

潘闵御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已经有了落脚的地方了!”拉着紫英的手坐到身旁,“我现在住在皇后那边了!”

难怪竟然是简幽把人送过来的呢?紫英眼里诧异,看了一眼外面,轻声道,“主子可有为难之处?”

潘闵御拍了拍紫英的树皮手,“你放心,她不曾为难我,是我自己同意进来的!”

“那陛下可知道主子进宫了?”紫英有些皱眉,对简幽有些不满。

“还不曾!”潘闵御眼神阴冷,想起自己心里的痛,“我帮了他那么多年,他明知道我心仪凌天,竟然趁我上次想除掉月华跟唤狼的机会,对凌天出手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紫英解释了一句,“凌天已经身受重伤,我到了洛阳之后都没有敢轻易跟他联系,生怕被魏朝云知道了消息。再下毒手!”

“更何况这一次,我从北边一路被追杀至今,他也不曾派人搭救于我,可见他心硬如石!”潘闵御对于自己一路被追杀耿耿于怀,她不信德兴帝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可是她都快到了洛阳了才得到了简家的援手,而德兴帝从始至终的没有派出一个人来。怎么能不叫她心凉啊!

“主子。北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您怎么会被驱逐了?”紫英一直被困在深宫之中,消息并不灵通,见潘闵御形容憔悴。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至于陛下,主子可是他魏朝云的庶母啊!又为了陛下当年在北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他怎么会不搭救主子?况且。奴还在宫中呢?他总也要顾忌一番吧?”

潘闵御摇摇头,脸上都是郁郁。“北边的事儿说来话长,我竟然小看了月华生的那个丫头,遭了她跟唤狼家的那个小子的算计。

此次不但失去了潘闵一族,连多年培养的人手都损失了干净!”

“啊?”紫英手上一紧。“怎么会如此?”

“唉,先不说这个,你先给我说说这宫里的情形。北边的事儿。来日我再给你讲!”

“这宫中多年未变,奴一直在这里给德兴帝研究毒蛊。不曾出去过!简幽跟德兴帝两人自从除掉了楼家之后,似乎关系反而一般了,我也是听宫里面的丫头嚼舌头说了几句,反正那魏朝云是不怎么去皇后的住处了,两人初一十五都见不到一面!

不过他倒偶尔来奴这里走一趟,取些毒蛊,吃穿用度倒也没有少了奴的。

幽丫头,前段时间来的倒是勤快,她想跟奴要些解药!主子知道,毒蛊下了之后,解药虽有可是没有陛下的同意,这不能随便给!我被她缠得厌烦,所以不想看见她!”

潘闵御点点头,“简幽可曾跟你说了,这解药是给谁的?”

紫英摇头,“不曾!只是能让那丫头来求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

嗯?简幽没有跟自己提起这个事儿。不过她这么着急让自己进宫,肯定跟这个中了蛊毒的人有关系!

“我见到四郎了!”潘闵御忽然想起自己的救命恩人,脸色复杂的突然说了一句。

紫英脸色突然复杂激动,“主子在烁阳见到四郎的?”

“你还不知道四郎被简幽救回来了?”潘闵御诧异的道。

“他不是镇守在烁阳城吗?”紫英忽然觉得自己已经错过了好多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