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悠不管,开不稳当就不开,要么干脆撞死了算了,她好去找妈妈。

反正她在这个世上活着也是生无可恋。

回到家,这个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两人共同生活的影子和记忆。

宫睿哲还没回来,家里空荡荡的很安静,房子太大,甚至都有回音了。

叶悠悠就想起之前伊祖天生日之后,自己一个人从游艇上回来,独自面对这这个大房子,苦逼的等着宫睿哲临幸。

是啊,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记忆涌上心头,叶悠悠却再也哭不出来了。

她跑回去之前的大卧室,被宫睿哲砸烂之后,到现在都没有重新装修,宫睿哲一直都睡在小卧室里,和她挤一张公主床。

是啊,这是人家自己买来的别墅,人家想要睡在那里,是人家的自由。

之前在游艇上靠赌赢来的粉钻,此时安静的摆在被扶起来,砸烂了一半的梳妆台上。

红色的丝绒小盒子。

叶悠悠拿起来看了一眼,根本看不清,泪水又模糊了视线。

他不就是对她有金钱上的好处,身体上的索取。

她和那些站街女有什么两样。

起码人家不偷不抢,光明正大的靠着自己的身体赚钱,每一分都是血泪钱。

可是自己呢?

就伺候一个男人,基本上白白花着人家的钱,还没有胆子承认自己的肮脏。

肮脏。

多可怕的词。

叶悠悠忽然觉得自己好脏。

她仿佛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她。

这种感觉很可怕,很冷,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由内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