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之后,吴中山有购置了一些日常用品,便带着两个孩子,向会稽山东山返回了。

但是吴中山不惹是非,并不意味着是非就不会找上门。因为在食馆无意说了一句话,吴中山却因此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就在吴中山出了金陵城不久,青山,青郁两个道人,也偷偷跟了过来。原来两个道人心生怨恨,就想教训一下吴中山,但又害怕灵柄责备他们,就找了个理由独自溜了出来。

“还是师弟头脑灵活,知道想要教训一下那些和尚,就不能让师尊知道。嗨,灵柄师尊法力虽高,但为人太过和善了,凡是都只想着退让,这实在是太憋屈了。”青山说道。

“其实我也看不惯难些和尚,是该让他们吃点苦头。不过我看那三个人都没有剃掉头发,和那些秃驴还是有些差别呀。”青郁问道。

“那些人我认识,不过是净土宗的一个附属教派,叫什么白莲社。他们居住的地方,离我们宗门也不远,就在东山边上。平时看他们还算老实,我也懒得搭理他们。白莲社的教众不过是一些愚民,净土宗的秃驴自是极高,当然不会替他们剃度了。”青山满脸不屑说道。

“原来是野路子,那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就算让他们把事情捅出去,也休想奈何得了我们?这一次就好好收拾他们一下,看他们还敢不敢随口胡言。”青郁嘿嘿一下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那些秃驴我们不能打,但那些秃驴的走狗,我们当然不能放过了。”青山说道。

两名道人说着,便加快脚步,向着吴中山的方向追了过去。

吴中山可知道麻烦会找上门来,带着茅峥和温元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路之上只是闲谈,显得好不惬意。当青山和青郁两个道人追上之时,吴中山还客气地向他们打招呼。

“两位道长好呀,不知道你们走得这么急,是有什么急事吗?”吴中山见到了两位道人,便随口问道。

青山脸上带着怒气,作势就要动手。但是青郁却拦住了青山,走到吴中山身前笑容满面地说道:“没什么,就是见到三位居士行路辛苦,想要奉上一壶酒水给三位居士解渴呀。”青郁说着,便将腰间的酒壶递了出去。

“多谢道长美意,不过我们是佛门子弟,是不能饮酒的。”吴中山推辞道。

“我看三位居士并没有剃度,怎么会是佛门中人呢?不知道居士有没有娶妻呀?”青郁知道佛门的俗家弟子一般都会娶妻,便故意问道。

“我们是在家修行,不想给佛寺添麻烦。我自然是娶妻了,不知道长为何会有此一问呀?”吴中山不明所以,便问道。

“佛门不是酒色全都要戒吗?你们戒酒,却不戒色,算是哪门子的佛门子弟?你们不喝我送上的酒水,该不会是看不起我们茅山派吧?”青郁故作怒气说道。

“那里,那里,我们白莲社对茅山派可是很尊敬的。实在是戒律如此,不是我们故意不喝酒的。”吴中山连忙解释道,神色跟着也有些慌乱了。

青山看着吴中山被青郁逼得不知所措,一时也很是享受,只是站在一旁看戏。

茅峥和温元见到吴中山被欺负,出言便和青郁吵了起来,但是青郁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那是两个孩子能对付得了的。

青山站在一旁,听着温元说话奶里奶气,实在不像是一个男孩。上前一把就把温元的兜帽给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