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姓色的,久别重逢,一般都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噼里啪啦一顿摇床,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的爱。

大白天的,这俩也是够了,简直是发春期的牲口,你侬我侬,只差拿强力胶水沾一块了。

兽性得到发泄,让少妇枕着肩膀,聊起一年间的遭遇,细细汇报,与聂八极进攻霍家,加入征缴大军,禅病悲魔,被活佛劫持,进入深渊,法藏寺破境,惊心动魄,却又充满传奇色彩。

王云焉痴痴盯着张武,娇喘微微,眼眸如水,皮肤被征伐得白里透红,即使有不安份的贱手四处摸索,让她痒痒,却舍不得掐情郎哪怕一下。

“最近来求亲的人是不是特别多?”

“哪有嘛,我一个都没见过,也不想见,更不会见。”在情郎胸口划着圈。

“我的云焉国色天香,大大的香饽饽,有不少人觊觎她,听说还有飞贼大盗夜里上门,想偷腥,我到想看看哪个死狗敢来,今儿扒了他的皮!”

霸道,霸道!大大装逼份子。最烂的装逼手段。

偏偏王云焉就吃这套,情之所至,送上香吻,任由情郎拿捏。

不觉间天色渐晚,有美相伴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温柔乡是英雄冢,连张武都不能例外。

夜里,牛鬼蛇神一般都在这个时候出现。

床上的张武念头一动,心中冷酷,面上却不动声色:“云焉,帮我穿衣服。”

“嗯?好。”少妇先是一愣,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这是要干嘛,但下一秒就不多问了,张武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房间内,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只蟑螂,本是家里最常见的东西,不该小题大做,可这只蟑螂不一般,身上被抹了一种迷药,会在房间里散发,让人防不胜防,于不知不觉间着道。

这种手段可不是一般飞贼大盗能有的。

“你乖乖在屋子里,我出去看看。”长吸一口气,宛如泵机,要把空气吸尽,使屋里的味道一清,脚下一发劲,蟑螂被凭空碾爆。

“嗯,我等你。”王云焉没有多问。

摸摸少妇的脸颊,以做亲昵,张武身影一闪出了房门,站在屋顶居高临下注视四方,对他来讲白天黑夜没区别。

有鬼鬼祟祟的飞贼,身穿夜行衣,以为能与夜色融为一体,背靠墙角谨慎前行,徐徐向王云焉所在的屋子靠近,偶尔用口技发出蛐蛐的叫声,似在御兽。

盟主府防卫森严,王怀初特地调集了诸多黑拳王守卫。

但对这飞贼来讲,那些人丝毫构不成威胁,不过一个盟主府而已,如履平地,来去自如。

直到靠近王云焉的房间才发觉不对劲,豁然转身,目光如电。

哪有人?

只当自己疑神疑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