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晚看看他的表情,有种自己点头,他会掐死自己的阴冷感觉。

她打个哆嗦,立刻回答:“当然不会!”

墨岩廷脸上的阴霾一瞬间驱散干净,低笑着问:“为什么不会?”

当然是因为爱你啊,别的可以让,哪有让婚姻的。

莫晚晚咳了一声,矜持地说:“我不想做二婚女。”

墨岩廷脸青了一半,能不能不要这么现实?

默默无语了一会儿,他又提议:“晚晚,晚上回房睡。”

“我每天晚上都有回房睡。老公,这个星期,咱们同房有两次了,下周再来。”

“老婆,没有你,我孤枕难眠啊。”墨岩廷都想给跪了,差点脱口而出,女皇,求翻牌子,老公心甘情愿侍寝。

咳,不能说出来,免得老婆气焰更嚣张。

莫晚晚抿着嘴笑,圆圆的眼睛弯成月牙,那如花的笑颜仿佛没有眼底的黑眼袋似的:“我睡得很好。”

墨岩廷无可奈何:“惩罚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她惊奇地瞪大眼,一副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表情:“老公!我是为你的身体好啊,怎么是惩罚呢?

我是让你好好休养,别到时候临阵‘不行’。勉强上阵,你又肾虚,那老大夫又会误认为我是个吸男人血的狐狸精呢。”

墨岩廷盯着她生动的脸,樱红色的嘴巴一开一合,喉结滚动,有些燥热和干渴:明明她没一点狐媚相,在他眼里却像极了妩媚惑人的妖精,他生出一种死在她身上也甘愿的情愫。

难怪古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然而,她话中的含义,简直是把他从妖精身上的极乐世界给拉到了地狱!

他就知道,人不能有黑点,黑一次,一生黑。

这天晚上,墨岩廷一个人在主卧心塞难眠。

……

第二天周六,小夫妻俩回莫家吃团圆饭。

“什么?晚晚,你辞职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跟我们商量!”莫妈妈惊得掉了筷子。

莫晚晚从地上捡起筷子,墨岩廷接了过去,拿到厨房,换了一双干净筷子出来给莫妈妈。

莫妈妈和莫爸爸不约而同地看着莫晚晚,神色非常不赞同。

墨岩廷轻摇头,难怪莫晚晚会坚持婚后工作,家教如此,莫爸爸和莫妈妈从来就没想教出一个做阔太太、米虫的女儿。

本来莫晚晚的薪水不算低,谁知道嫁给墨岩廷这样的富豪,那薪水连女婿的零头都比不上,但是莫妈妈和莫爸爸都认为莫晚晚应该工作。

人不能忘本,挣得少,那也是给社会做贡献。

只有工作的女人,才能体现在社会和家庭中的地位。

“爸,妈,我们公司这段时间上新闻头条、报纸头条,你们也看到了。公司老板换了之后,把一些肮脏龌龊的事也带了过来。我继续待下去,除了毁坏自己的设计师名声之外,没有任何好处。”莫晚晚耐心解释。

如果不是这些事已经捅了出来,莫晚晚解释起来还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