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挑晚晚的不是。”贺兰君不满地嘟哝。

墨卫东轻笑:“我们老夫老妻了,你有几个心眼,难道我不知道?”

贺兰君心思被揭破,老脸发红,又说:“那他们也不能这么对付小孩子啊!”

墨卫东沉吟:“也许是误会。晚晚真要对付锐锐,不会把锐锐接回来。让他在学校受欺负,不是更利索又不沾腥么?”

贺兰君一想也是,莫晚晚虽然没做到事事周全,但对锐锐是真的好,但凡能想到的,都在为锐锐做。

最明显的一件事就是去学校给墨锐撑腰。

这么一想,她闭上眼,安心地睡了。

……

莫晚晚这边接到辛凉月的电话,原来是辛凉月担心墨锐受伤回家,贺兰君问起,会生她的气。

“别担心,我婆婆没那么小心眼,我跟她说了,是不小心烫到的,锐锐也跟着点头。”莫晚晚安慰她,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了。

一家人时时刻刻这么小心翼翼,那还叫一家人么?

她小时候莫爸爸抽烟不小心烫到她,她也只是哭一场,要了两颗糖吃,难道还能记恨爸爸?

莫晚晚不知道,在她眼里的小事,经过墨锐那样敏感的一个小孩,那就不是小事了。

她把墨锐当成家人,所以才会认为墨锐不会计较,更没想过墨锐有告状的可能,毕竟墨锐是个乖巧贴心的孩子。

事实上,墨锐的确没有告状,只是贺兰君问什么,他把看到的、听到的答出来而已,原原本本,全部是事实。

辛凉月知道闺蜜心软又善良,还是善意地提醒:“我可不是挑拨,只是提醒你,毕竟不是亲生的,跟你难是一条心。

不知道为什么,我回来后一想今天的事,心里总是发慌,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我知道你忘了什么。”

“嗯?”辛凉月迷惑。

“你说请我喝咖啡,最后却是我让司机回去付钱。”莫晚晚翻个白眼。

“哈,莫晚晚,你长胆子了,一杯咖啡的钱记这么久!”辛凉月大呼小叫,骂她,“小心眼!你老公挣那么多钱,你连杯咖啡都舍不得!”

两人嬉笑怒骂,很快就把之前沉重的气氛破坏了。

挂了电话,莫晚晚嘴角仍然带着笑意,墨岩廷从浴室出来,不悦地说:“跟我就板着一张脸,跟别人却笑这么开心!”

“我哪敢给你脸色啊!”莫晚晚嗔笑,取了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墨岩廷神色温和了一点,随即想起下午的事,心里堵得慌,反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她的嘴巴。

耳鬓厮磨,莫晚晚嘴巴疼,推推他胸膛,颦着眉,含糊地说:“疼!”

“不许对别的男人笑!”男人的吻转移阵地。

莫晚晚感觉脖子上又痒又疼,一定是弄出印子了,她着急起来:“明天我要上班!”

“下次再看别的男人碰你,我一定……”他重重啜了口,放狠话,后面没说出来,却蕴含无限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