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岩廷叹气:“听爸爸说你学车,两天就学会了,怎么骑马这么艰难呢?”

“马跟车不一样嘛,车是死的,我是主导。马是活的,不可能完全听我的。”莫晚晚很沮丧,她可以驾驭死物,却不敢驾驭活物。

老感觉自己一个没注意,惹怒了马儿,马儿会把她甩下去。

“算了,看来注定你要坐在我怀里的。”墨岩廷唉声叹气地说。

莫晚晚噗嗤一笑,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墨岩廷揉揉她胳膊:“疼不疼?”

莫晚晚:“……”

他朝四下环顾一圈,驱使马儿去旁边的树林,并打手势让人清场。

树林里,光影斑驳,太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漏下来,徐徐清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

“这里空气不错。老公……”

莫晚晚深吸一口气,正想提议在郊外马场过个夜,突然一双手扶着她的腰,让她转个身。

“你……”

她抬眼看到面对面的俊美男人,有些吃惊,刚要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住。

轰隆一声,莫晚晚脑子里炸开,使劲拍打他的肩膀:“唔唔唔……”有人!

墨岩廷眼底闪过捉弄的光,解开她的扣子,探了进去……

马儿焦躁地原地踏步,似乎是被男主人和女主人的热情感染,男主人轻夹它的腹部,它自由地在树林里慢跑。

莫晚晚惊恐地差点尖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口,既怕被人看见,又怕自己被颠下去。

她紧紧贴着他,手抓不住他,指甲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迷离之时,她睁着疲惫朦胧的眼,看见男人给她穿上外套,抱她下马,之后又把她放在树下。

他脱掉骑马装的外套铺在地上,只够她一半的身体躺在上面。

精神高度紧绷,她实在太累了,也不管是草地,找个舒服的姿势,就枕着青草睡过去。

但还没进入睡眠,墨岩廷又覆了上来……

直到她苏醒,已经是下午三点。

阳光零碎地洒在眼皮上,她不由自主抬手遮挡阳光。

腰上有一条手臂紧紧搂着她,她抬起头,看见男人合着的眼皮。

青草的味道格外浓,她扭头,地上的草被压碎很多,东倒西歪,挤出了草汁……

莫晚晚为无辜的小草默哀两分钟。

“醒了?我们去拍卖会吧。”她一动,墨岩廷就睁开了眼,见她傻傻地看着那些小草,嘴角噙上餍足的笑容。

如吃饱了的豹子,优雅地舔爪子。

莫晚晚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男人,恼羞成怒地问:“墨岩廷!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会有人来……”

“我清场了,乖,老婆,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不信,你看,周围没有人的。”墨岩廷好笑地捏住她下巴,指尖在她脸上滑过,如轻抚上好的羊脂玉。

莫晚晚打量一圈,除了那匹马,还真是没有其他人,四周安静得出奇。

她心里的火气稍稍平复,站起身,拉扯衣服的褶皱时,禁不住颦眉:“你看你干的好事,这衣服都不能见人了,哪儿还能去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