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他以为将我给搞下去了,他就能当上牢头了?他想得美。”那牢头的声音听着像是要和人去拼命一般。

“头儿,咱先喝酒,等上面的命令下来了,咱将晚上的事情解决了,再去找他算帐去。”

“是啊头儿。”

林三讨好的声音,“您先喝酒,晚上这酒可香了,我刚才就闻了下,都差点直接被美醉了。”

“你小子,路上没偷喝吧?”

“哪能啊,就是拿的时候打开闻了下,我可是拿的两坛最香的来。”

“还是你小子能办事,上头发给咱的酒,那都是水味儿,今天这两坛闻着还不错。去叫兄弟们都来,喝了这些酒,那上头的命令的事儿也应该办了,咱办好了事情,去找那该死的。”

“小的这就去叫,保证一个哥哥都不拉下的叫来。”

林三立刻跑了出来。

朝石梯口瞄了眼,就立刻的跑向了里面方向。

不会儿,就叫来了一群人,目测有二三十。

一群人进了房间,取碗,开坛,喝酒。倒是场面并没有想像的那样的热闹,里面是静静的只有那碰碗与吞咽的声音。

一碗酒下肚后,众人立刻就发现了今天这酒的不同,全都全身无力的瞪着林三。

牢头将碗一丢,“三儿,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这个时候要是还猜不出一切的事情都是他搞的,那也是猪了。

林三静静的站在门边,看着房里倒着的一群往日共事的‘兄弟’,听到牢头的问话,他突然一反常态的大笑了起来,“哈~~~头儿,这还看不出来吗?是我在酒里下了药了。”

“你是内奸?”牢头仇视的瞪着他,那眼神似乎要将他给碎尸万段一般。

“里面靠左最后一间,刚才我门没关。”

林三朝身后喊了声后,就朝那牢头缓缓的走去,“头儿,咱两好好聊聊,聊下我的妹妹是怎么死在你的身下的,再聊聊我的堂哥是怎么死在你的刀下的。。。”

后面的话,浅笑他们已没有心神去再听了,三人直接的冲向了林三所讲的位置而去。

飞身到最靠后面的那间牢房,一推开牢门。

浅笑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心也跟着直颤!

只见里面门正对面的墙上绑着的那人正是他们的严墨,只是,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全是严墨的熟人,相信是无法认出他来的。

左右手腕处各锁着一条成人手臂粗的铁链,将他整个人是吊在了半空中,全身无一块好的地方。

脸上左右两侧各一个烙出来的烫伤,都有些发炎流浓了。胸前的琵琶骨上,各穿着一条小儿手臂粗的铁链,铁链一方是吊在屋顶,一方固定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身上的其它地方,处处是深可见骨的鞭伤还有烫伤。脚掌甚至都看不出形状来了,脚面上还各钉着两根十分明显的锈铁钉。

“严老大!”

“严老大!”欧阳两人惊叫的就冲了进去,一到他下方,想碰又不敢碰到他的全红了眼。

严墨的现状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