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浅笑突然的出现在休息队伍中,项致远的感觉是奇怪的,但就算心中感觉再奇怪,他也知道这些不是他该过问的。

浅笑坐到了司徒琸泱的对面,“近期如何?”

对于她一出现就能立刻的关注到自己,这点司徒琸泱的内心是激动的,但他却无法做出出格的表现出来,只能依旧是如平常般的温和的笑着,“一直在用钟神医开出的药,现在感觉甚好,就算不用休息的赶路我也没问题。”

他这倒是没有说假话,那钟离的药还真是神,他只是服用了几天就有明显的感觉,现在完全没有过去那种胸闷气短的感觉了!

他都快忘记了过去那常常总有种随时要死的感觉了!

浅笑了然点了下头,钟离的医术她还是十分的相信的,视线转向了那一直好奇的看着她的项致远。

“项致远!”肯定的语气。

对她这突然的一转向,项致远先是一惊,但对方直白的说出了他的名字后,他反而对对方产生了极大的好感,“正是在下,大庄主有礼。”

看着这气息与司徒琸泱几近相同的男子,浅笑也感觉这天下之间还真是小的可以,都能为司徒琸泱救个伴出来。

浅笑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突然面色一沉的看向了京城方向。

“主子。”白隐也是急速就飞身来到她的身边。

“保护好他们。”下了声令,浅笑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在离他们不远的主路之上,有着一个看上去像是押运货物的镖队。

前方是四个壮汉骑着大马,几人的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运输队伍,目测得有几十辆的马车,而每辆的马车边上都有一个骑着马的镖师保护,队伍的最后还有三个镖师断尾。

这样的一个队伍那是个傻子都能看出:马车内的货物或是人那是绝对的贵重无比!

镖队最前方的一个高壮男人,目测有四十出头,一第被阳光晒得微有些黑的脸上左右各有一道刀疤。

只见他右手高高举起,后方倒是将‘令行禁止’执行得透彻,立刻全都停了下来,一丝慌动也无。

刀疤男的身边是个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看着三十左右的男人,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镖头,是哪儿不对吗?”

前方一阵正常啊,大道通顺。

刀疤男双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那本来有着深深刀疤的脸上更是显得可恐,“我看前方不安全,书生,你去派个探子前去看下。”

“是。”那被叫书生的男人扯动马缰就朝后而去。

就在这时,马车中那个看着华贵些的最靠前的一辆马车中却打开了前面的车门,一个丫环打扮的姑娘探出了头,趾高气扬的喝住那个书生,“站住。”

书生沉下了脸,但还是停住了马的看向了那姑娘,“姑娘有事?”

“我们小姐说了,前面的路看着就安全,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