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城外百里处大军驻地。

巡视了一圈回到大帐的路将军正疲惫的揉着额头,突然,他揉着额头的手突然一顿,目光转向了大帐内的暗处。

眼神戒备,一手已放到腰间剑把上,“谁?”

白隐从暗处走了出来,“路将军?”

“正是。”路将军疑惑的看着他,这人是谁?如何穿过他这戒备深严的驻地进入他的大帐?

白隐也仅仅是扫视了眼他那握剑也是青筋暴起的手,面无表情的问:“将军可曾记得君慠泽?”

“君将军,本将自然记得。”生死之交,他能忘?

“那就好,属下是皇贵妃身边的近身护卫,皇贵妃现正在圻城,特命属下前来传令。”

“你有何凭证?”空口白牙的话谁都会说。

白隐在对方冒着杀气的目光中,取出浅笑给他的令牌丢到路将军面前的桌上。

看到那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令牌,路将军立时放松了几分,但依旧保持戒备的用剑尖挑起令牌举到面前细致一看,等确定令牌的解不假后,他这才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一手拿过令牌看向了白隐,“皇贵妃为何此刻却在圻城?”

不是旧病复发了吗?

“主子只是对外声称病重,早在两月前就已出宫到民间暗访。”

对于此点,路将军倒是没有其它的感觉,他们一家子都是这个德性,动不动的就来个脑筋急转弯的,尤其是皇贵妃那个古灵精怪的娘,更是常常让君将军头痛。

这生出个更加鬼精的女儿应该也算是正常的吧!

“皇贵妃是在圻城发现了什么吗?”要不不会这时特意让手下带令牌来找他求助了。

“其它的属下不好言明,主子只是下令让您在三日内,也就是在圻城的灵花节前必需整齐五万兵马前往圻城,并且得秘密的进行。”

说完,白隐又从怀中拿出令一张白玉上雕着金龙的令牌递了过去,“这是主子的手令。”

这可是皇上回宫前因不放心而特意留下的令牌,全国上下所有将士见此令如见皇上。

路将军一见此令牌,立刻单膝下跪,“吾皇万岁。”

白隐亲手扶起他,并将令牌放入他的手中,“主子这次是遇到难事了,主子的意思是,不是下令于路将军,而是向她的路叔叔求助。主子说了,她能否安然离开圻城,全看她的路叔叔是否来得极去救她。”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有皇上的令牌,路将军还能有不允之理?

他是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令牌,重重的拍着胸口,“放心,你立刻回去告诉皇贵妃,未将定然在灵花节前带兵赶到,并且决不会泄露半分出去。”

白隐郑重的握住他的手,“多谢。”

重新拿回令牌,他转身急速离开。现在主子应该将人都派了出去了,他可不太放心主子的安全,现在的圻城可是处处是危险。

他一走,路将军立刻朝大帐外喊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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