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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可人儿,步态轻巧,但又一步步走来,给人一种,像匠人做的木偶一样,千篇一律,没有什么活气,如果后面的人,走错了路,她们还会,轻言纠正。

有个年轻人,大约是年龄太小,只有15、6岁的样子,因为家贫,才出来在船上讨生活,他本就年少,又血气方刚,也对规矩一词,理解的不太深刻,于是,他趁着其它人一不注意,没有跟着她们指引的路走,只听得风声,连叫喊声,都没有人听见,这个年轻人,就这么的掉下去了。

走在他后面的人,见他一下,消失,连人声都没有,人就不见了,一下子,惊惧起来,想往后跑,可是,又回想年轻人的失踪,怕是遭了什么机关,心里一下,就凉透了半边,想来想去,两条腿直打颤,路都走不动了。

领路的人,见身后的队伍,出现了骚动,后面的人,有的已停了下来,于是,姑娘跟少女,窃语了半刻钟,少女皱了皱眉,拿出一块玉牌,避着他人,交给了姑娘,自己离开队伍,走进了路边,靠山的,一条小石缝里,不久,就没有踪影了。

清风习习,流水淙淙,山花艳艳,茂竹青青,叮叮咚咚流淌的小溪,哼唱着婉转美妙的歌儿,像知音的琴弦,弹着那清脆悦耳的旋律。

地上是一片崭新娇绿的草色。在草棵子里,开放了蓝色的马兰花,粉红色的喇叭花,淡紫色的猫眼睛花,素雅的野菊花。

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在空中飘来,这笛声简直是天籁之音——那么优美、那么动听、那么令人向往,音符撩拨着来人一个个神经,抑扬顿挫幽幽绕耳堪称天上神曲。

少女悄然走到吹笛人的面前,小心翼翼地给吹笛人福了福,吹笛人停住了他的动作,望着齐廊檐的树,油光碧绿的树叶中间托出千百朵重瓣的大花,那样红艳,每朵花都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

吹笛人用长笛,微指着最艳丽的大花说:“你看,今年的茶花又开了,还是那般的明艳。”

少女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沉默几秒后,吹笛人,拿出一枚银叶,做的镂空技艺,十分精致,他将它丢给少女,少女接过银叶,给吹笛人施了礼,转身默默的退下去了,不觉身上,已有一块当心的部分,已濡湿透了。

少女来到城中东北角的一个小院落里,院落不大,但干净清爽,幽幽的还有一股香味,但是少女进去时,却捂住了口鼻,因为这个小院里住的人,擅长用毒,且下手狠辣,如果有人不经意间惹恼了他,他是不管不顾,先把人放到再说,所以,城中,除了岛主,他跟谁都不亲近,性格孤僻、乖张,少女探头看了看,又用身上的绿叶,吹起一首,如清风拂面的,曲子,在幽幽的曲调声里,钟毒手出来了,他干笑了两声,对着少女,斜眼打量了一会,顿了顿,说:“咦,平时难得,见姑娘上门,怎的,今日,突然登门到访,我是该沐浴更衣,还是该焚香祷告呢。”

少女知道,自己平时对这位性情古怪,下手狠毒的人,颇有微词,但是,这批人对岛主,很有用处,所以,不得不放低身段,跟眼前人,软语温言起来:“钟先生,真是说笑话呢,我们都是为岛主办事的人,怎么会对先生有什么意见,即使是平日里,有什么不好的言语,传到先生耳里,也应该是误会和谣言而已,还请先生看在岛主面上,不要多做计较才好。”

钟毒手,脸上的肌肉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运动,他冷哼两声,对着少女,冷笑道:“把岛主抬出来压我,好吧,你到底为什么事来找我,可有岛主的手迹?”

少女拿出岛主的银叶,钟毒手,打眼扫了扫,即刻站起身来,又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瓷瓶,接着,对着少女,招了招手,少女知道他的本事,定在原地不动,平静的脸色,却掩不住,手的微抖。

钟毒手,见她那幅模样,嘴角微抽,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他走近少女,抓起少女,光洁的小手,摩挲了一番,笑了笑,见少女仍然是微抖,便将瓷瓶一塞,说道:“他们应该已喝过来路上的清泉了吧,将他们就地集中,再把瓷瓶打开,他们就会乖乖听话了,不过,你们可能要牺牲一个人,因为没有喝泉水的人,闻了这个,是会当场死亡的,而且死的极其痛苦,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如若是现在喝那泉水,怕也是来不及的了。

少女听清了他的话,不免有一点恍神,毕竟那些人是她朝夕相处的同伴,同袍,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她忙问道:“难道没有其他的药吗?”

钟毒手似笑非笑的摇摇头,也不再言语,自顾自的进内屋里去了,那股香味,又霎时,浓烈起来,少女只好,怏怏地走出小院,她凝视手中的瓷瓶,叹了口气,攥紧了手中的瓷瓶,下了非下不可的决心,定定神,朝那些,落难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