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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醒来时,感觉人已经不在那家农户了,他被蒙住了双眼,脚上套着锁链,两旁还坐着人,背后硬硬地,伸手敲了两下,是土砖造的墙,他想摘下蒙眼的东西,可这东西滑腻非常,又蒙的很紧,一点空隙也没有,后面连个打结的地方都没有,就好像是个整体,他扯了半响,用尽各种方法都扯不下来,他便放弃了,开始想其他的办法。

他推了推身边的人,但这些人并没什么动静,一股异香,正缓缓地传入他的鼻子,这香很淡,但香味很腻,闻在将军的鼻子里,有一种,好像一个女人正一丝不挂,风情万种的,撩拨他一样。

他的心很烦躁,身体也很燥热,他想起他和他娘子新婚时的种种,心变得柔软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很急促。

香味开始变得越来越淡,可将军,却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开始摸索起周围的人,周围的人,身体很绵软,呼吸很均匀,他明白了,是女人,有人在给他下春药,他不知道,周围的人是什么人,但是在刚才,他摸索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但是他是军人,是受过训练的军人,他强抑住自己的反应,可是,随着香味变得若有若无时,他反而更难以控制住自己了,他两手交叉抱臂,抵在墙壁上,浑身开始为这种,强制压抑自己的行为,发起抖来。

就在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一种雌雄难辨的声音,好似从天外传来:“将军,好久不见,真是久仰了”

将军此时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那里还听得这话里的语病,他整个身子都抱成一团,像筛糠一样,那声音又说道:“将军,你周围都是女人,个个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想你都感觉到了,你不是还摸索了很久吗?”

那个声音说到这里,噗呲一声,笑起来:“将军你还真是正人君子,可是正人君子是很难做的,这世上,随心所欲,非常容易,循规蹈矩,谨小慎微,那可就难做了,你看这世上的人,那个不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每个人为了自己的私利,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将军!”

他顿了顿,靠近将军的耳边,以细小的声音,好像恋人间呢喃的声音说道:“你,说是不是”

将军很想反驳他,可是他的行为,与他想说的背道而驰,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指责其他人,所以,他保持着沉默,鼻子冷哼一声,也再不说话。

可是这声音不放过他,这个人也不放过他,他絮絮叨叨,继续说道:“将军,这个世间事,是无法揣测的,人们不是常说,世事如棋局局新,你又何必这样的执着,”

将军人承受着,被药香和身体反应,折磨的痛苦,这个人还在这里说些,离经叛道的话,他把这种折磨,颤抖着嘴唇,吼了出来:“你不要再说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那个声音又是浅浅地一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吗?你自己拥有什么东西,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神仙花,你是什么人?”还是这一切都是个圈套,你们先是强抢不成,就找人假扮农户,好设计于我,”

“你说错了,我怎么可能设计你,那家农户真是可怜,在死的时候,还叫嚷着,为保护你拼命,现在他们一家人,可能已经喝了孟婆汤,可能很快就要投胎转世了,你还在怀疑他们,唉,所以说,人心难测啊!”这声音叹口气,又笑起来:“你,还是很抵触我们吗?,我们可是好人呢,当然,不是以你们的标准而已罢了”

那将军已经听得怒发冲冠,可是他中了药,克制药毒就已经很困难了,再加以热血沸腾,他控制不住了,他靠耳朵,辨声听位,向那个声音扑去,可是,他扑了空,这时,一个娇脆如黄莺的女声说道:“跟他啰嗦什么,直接跟他说,他娘子在我们手上,不就结了,你干嘛还要玩这么多的花样。”

将军听得此言,好似晴天霹雳,寒冬落水,加上药引,他实在是支撑不住,眼前发黑,晕厥过去。

那女声,鄙夷的说道:“这么一下子就晕倒了,细作不是说,他勇猛非常吗,真是的,这么试一下,就没反应了,”

那雌雄难辨的声音,带着一点温度和笑意言道:“那药你是没试过,试过了你才知道那药的厉害,能坚持到这份上,也真是不错了,不还有我们在旁边扰乱他的心神吗?”

只听得冷哼一声,四周就再没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