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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后,中巴车在山路的九转十八弯中,终于抵达了群山之中的一个镇。

镇叫杨林镇,前些年政府投入了一笔大资金,才修通了一条柏油公路,才使和外面的交流更加方便起来。

公路修好后,原本如**十年代的镇也以快速的发展转变了起来,镇上周围许多人出去闯荡回来,带来了大城市的眼光与活力。几年来,镇上狠多人富了,洋房如雨后春笋冒尖,汽车也风风火火地开回家,引来邻里间的羡慕赞叹。

叶晨下了巴士,走出镇子的汽车站,现在下午三四了,回村子还需要自己找交通工具才能回去,因为回村的路程较远,加上都是山路,巴士这样的交通工具一趟下来,人都要颠吐了去,所以并没有专门通往村子的车子。

叶晨出了汽车站,准备找一辆“摩的”回村(“摩的”是他们哪里人的叫法,就是摩托车),路上经过他初中就读的杨林镇中学。

他看见七年前在学校门口摆摊的男人依然还在,他依然在和旁边卖油炸辣豆腐被称为“豆腐西施”的寡妇**,男人的老婆依旧板着脸,坐在屋门口一动不动。时间像一直定格在这个画面,男人隐藏在七年里面,没有变化自己,也没有变化别人,而他们周围的建筑、公路、学校进进出出的学生都在变化着。

叶晨看着熟悉的一切,突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那一天醉酒醒来以后,他像错入了两个世界,虽然刻意忽略着,但有时候触景生情,总会有那么一儿。

收拾了疯长的记忆,叶晨找了一辆摩的,经过了将近一个时的颠簸,他回到了熟悉中村子。

还没进家门,就看见趴在门前的树桩旁睡觉。老黄是爷爷养的牛,年龄好像比他还大,早年爷爷就是靠它拉车拉土,耕地耙地,赚前供他上学的。现在老黄老了,看起来比爷爷还老,脱光了毛的脊背luo露着,成群的苍蝇围着它转悠,老黄也只是无力地用尾巴赶一下。

叶晨见到老黄,像招呼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大喊了一声“老黄——”。

老黄睁开眼看了叶晨一眼,旋即抬起头来睁着大牛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又把头埋下,继续睡觉。

叶晨见此,会心地笑了笑,记得时候,爷爷赶着老黄去给别人家耕地,他就骑在老黄的背上,老黄走到哪儿,他就骑在哪儿。可是现在老黄老子,连多看一眼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晨的家是一座青砖青瓦房,在现在的城市乡镇里,几乎快绝迹的那种,只有在他们这种山里的偏僻村落,才能见得到。

奇怪的是,门是虚掩着的,家里母亲和爷爷都不在,叶晨在前屋后院喊了一遍,也没有人应声。

“怎么人都不在?”现在下午五了快,叶晨疑惑了一下,掏出手机准备给妈打一个电话。他来之前并没有和家里人打招呼,上学期间时已经习惯了。

电话接通了,但铃声在母亲的房间里响着,房里没人,叶晨也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母亲一直不习惯带手机在身上,就喜欢放家里放着。

既然不在,应该是有事去了,叶晨也没多想,就把包放下,然后端着一个凳子,坐在门口,观察着阔别已久的家和山间的夕阳。

太阳正在落山,夕阳的晕红染红了群山的边角,涂上了一层美丽的光晕。院子里有几只鸡在徘徊,似乎到了“回笼”的。

一群鸡鼓圆着眼睛瞪着坐在门口的叶晨,“咯咯咯“聒噪地叫着,似乎在怒斥叶晨挡了它们的路。叶晨好久没回家感受这种农家调了,玩心一起,两眼也不忍让地回瞪着一群鸡。

两者就这么互有敌意地望了一会儿,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就这么把无聊中的叶晨拉了回来。

“晨,你怎么回来了?没听婶婶啊!“一个女人的声音,惊讶道。

叶晨抬头一看,还是原来那个喜欢梳着马尾,如今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

“翠儿姐!“叶晨笑了招呼了一声,还是和当年的少年时候一样,见到了也心中很是欣喜.

“我刚回来一会,不过家里没人!也不知道我爷和我妈这时候了去哪儿了?“叶晨一脸微笑,他也大半年没见翠儿姐,结了婚后似乎更加光彩照人了。

“你还不知道那事儿?”翠儿姐了一句。

“啥事?”叶晨不知所以。

“你二爷家的孙女前些天在镇中学出了事儿,大爷和婶婶去找学校帮着扯理去了,听闹了几天,学校不仅不管,好像还把你棍儿叔给打伤了!”翠儿姐将事情了个大概。

“杉那丫头出啥事了?“叶晨听了翠儿姐的话,心里感觉不妙,皱眉道。

杉是二爷家的孙女,是棍儿叔的丫头,记得今年暑假后上初三,家里住在镇上。而二爷和自己爷爷是亲兄弟,所以两家走的也亲近。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被同学打了。”翠儿姐摇了摇头,不确定道。

“被打了?那我得去镇上看看去!“叶晨一听,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