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不该先去处理伤口吗?夏如水委屈地看向他。他的心登时被看得软成了一滩水,脾气也没有了,扯、开她的手去检察她的伤口,语气也软了下来,“大半天的到底去了哪里?打算把我饿死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竟忘了给他点午餐。宫峻肆饿着肚子却又找不到她,一阵着急上火,自然就粗、暴起来。

“对不起,我马上去给您安排。”她手忙脚乱地推他,要去打电话。宫峻肆粗鲁地扯掉了她手里的电话甩在沙发上,“我已经气饱了!”

夏如水顿时内疚地抿上了唇。

好在伤口并不深,宫峻肆拿出应急箱给她略微处理了一下,贴了张创口贴。夏如水尴尬地抚抚创口贴,最后只能把头发放下来一些遮住。否则,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处理完这件事,宫峻肆回到了位置上,“说,去哪儿了?”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夏如水只能如实相告,“感冒了,去医院打了点滴。”

“感冒了?”宫峻肆眉头一拧,又是一副不悦的样子。夏如水怕他怀疑自己,忙把病历本拿出来,“是真的。”

宫峻肆接过去,低头在看到高烧三九度五时又变了脸,“夏如水你是猪吗?自己发高烧了都不知道?”

夏如水:“……”

“给我滚回去!”他把本子甩在了沙发上。

夏如水只能依言往外走,回到秘书室。才坐下,臂就被人捞起,宫峻肆一张俊脸在发乌,“夏如水,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叫你回家!”

她又是不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所谓的回去到底是回哪儿?夏如水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想法,人已被拉着往外,宫峻肆竟亲自动手,将她扯到了楼下。这还不止,竟将她甩在了自己的座驾里。

夏如水吓了个透,忙来拉门,“总裁您这是……”

宫峻肆连司机都懒得叫,自己进了驾驶室,三两下扯了安全带扣上,“送你回去!”

送她……回去?

夏如水给吓了个透,自己不过他的女奴,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还是不要,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她哪里敢坐他的车,迅速去拉车门。

“再动一下试试!”某人怒气冲天地吼,威胁性十足。夏如水握在门把上的手讪讪缩回来,没敢再动一下。宫峻肆终于满意,踩下了油门。

夏如水想回家,宫峻肆却不允许,直接将她带回了别墅。站在别墅大门口,她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宫峻肆现在对她为所欲为习惯了,自己进到他家里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还是不要了吧。”她一个劲地往后退。

宫峻肆的两道长眉拧了起来,“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你现在这个病殃殃的样子,以为我有兴趣。”

没想到会被他猜中心思,夏如水的脸皮耿,噌地红了起来。宫峻肆没理会她,径直往里走,并把佣人小纯给叫了过来,“夏如水就交给你了,如果她离了别墅拿你是问!”

小纯不解地看着宫峻肆,最后走向夏如水。听小纯转达了宫峻肆的话,夏如水只能无精打采地往里走。

“我说,能得到宫先生的亲睐,那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要是换成别的人,早就哭着喊着靠过来了,哪有你这样儿的,还想离开。”

小纯的话让夏如水苦笑了起来,“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是哪样的,总之,宫先生除了对前夫人外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关心过。”

是吗?

她怔了一下,即刻又摇起头来。宫峻肆恨着她呢,这么做无非是怕她出了什么事,以后自己没有了复仇的工具。

宫峻肆忙完工作,司机一路将车子开向别墅。他揉了揉眉头,蓦然想起家里多出来的那个女人。夏如水,这会儿身体怎样了?

辜子榆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接起,那头响起了他的声音:“我说肆,你怎么回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下班早碍着你什么事了?”他不客气地反问辜子榆。辜子榆连连喊着“没”,“我的意思是,这么早下班总要进行一点娱乐活动吧。三十三号会所,嗯?不见不散!”

“没兴趣!”他懒懒地吐出三个字来。

“不会吧,连这个都没兴趣了?”电话里的辜子榆嗅到了奸情的味道,“我说啊,今天听说你家里住进去了一个女人,你不是为了那个女人猴急到连最喜欢的活动都不参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