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冰洁彻底震惊,好久都回不过神来。夏如水,到底是什么变的,为什么会让一个花花公子有了想要停下来成家的念头?

她的每一个男人都抢,根本就是她的天敌,一定要想办法!这一刻,两个男人,她都不想让了!

从史蒂夫家里出来,她给宫峻肆打了电话,“我想通了,只要你能参加寿宴就好。宁泽,你带着夏小姐一起来吧。”

另一头,宫峻肆接完电话后,微微凝了神。带夏如水参加寿宴不过是想阻止许冰洁继续跟自己扯乱七八糟的关系,没想到她会同意。

既然她同意了,他便不能不去。

许父的寿宴几天后就到了,宫峻肆特意让夏如水去选一款礼服,晚上好用。夏如水有了前车之鉴,再不敢买太过暴、露的衣服,选了最保守的款式。会身上下,只露出一对臂来。这次,宫峻肆不会有话说了吧。

这种款式的礼服恰到好处地包裹了她的身子,更衬得身材玲珑有致,不仅没有让她显得沉闷不堪,反而更添了一种欲遮还露这感。她上车时,宫峻肆的第一感是撕了衣服,狠狠亲近一把。

看到他眼底流露出来的狼一般的目光,夏如水不由得缩了缩。

“下车。”他突然道。

“下车?”难不成寿宴不用去了?夏如水略略松了一口气,坦白说,她并不想去许家的寿宴。这会让大家都尴尬。

然而,宫峻肆的下巴点的是前头的司机。

司机推门离开,车内一时显得安静,安静得过了头,她越发觉得宫峻肆的上目光直接而极具侵略性,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还……不去吗?”

宫峻肆倾身过来,目光落在她绷得最紧的胸口之处,“穿成了这样子,你以为我还走得动?”

啊?是车走又不是人走啊。

他伸手撩起了腰,本来就纤细,被衣服一裹,更加不盈一握,而且手感超级好。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他感觉到了其间的弹性和细腻。

这,越发勾起了他的感觉。喉结,性、感地滑了几滑,“去之前,得先解决点问题。”

“什么……问题?”她不明白,只觉得他的手心滚烫地烫着肌肤,全身都快要着火了。

“你穿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这个想法,这已经是最保守的了好不好?

宫峻肆已经大掌一滑,从背后解下了她的拉链,他有意加重力度,拉链被扯坏,衣服,报废了。夏如水几乎要哭出来,“这是新买的衣服啊。”

“坏了可以再买。”他的声音吞没在她的唇齿之间。夏如水微微挣了挣,却敌不过他的大力,早被他放倒在位置上……

宫峻肆满意地品尝着眼前的美味,他觉得,比起上次在网上购的那些极度开放的衣服,这种衣服更能勾动起对她的占、有预。身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直接贯穿!

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已后的事,两人不仅迟到了……夏如水连件衣服都没有。宫峻肆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带套礼服过来。”

“要什么款式的?”

“最松,最宽,最长,遮住身体每个位置的。”

十几分钟之后,司机带来了一件黑乎乎的长袖落地裙过来,这么一穿,绝对跟巫婆似的。宫峻肆满意地点头,“眼光不错。”

司机狠狠汗了一下。

宫峻肆将衣服递给了夏如水,“穿上。”

夏如水的脸也着乌黑一片,比衣服还黑。虽然不是特别讲究时尚,但她也是个女孩子,也是爱美的,这种衣服让她怎么见人啊。

“不能换别的款式吗?”

“想换就别穿,哪儿都不去,就呆在车里。”他不客气地警告,眼底流露出来的目光极度不善。留在这里,只会被狼啃得骨头都不剩。早就散架的她哪里能承受再一次的攻占,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套上了那件巫婆长裙。

“哟,峻肆怎么现在才来?”大厅里,许父迎过来道,寿宴已经接近尾声,众多客人都离去了。宫峻肆只是浅浅地点了点头,“嗯。”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他特意拖延两个小时,就是为了等客人离开再来。

和许冰洁的婚姻还没有结束,他不想因为带着夏如水而落人口舌。这也算是给许家和许冰洁的一份面子。

许父的目光很快转到了夏如水身上,“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