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她的以后要怎么办得看她自己了。要是她能彻底走出韩修宇的圈子,那最好不过。”

韩修宇真的不是她的良人,这一点,夏如水也是认可的。

“要不,给她找些男孩子相个亲吧,不是说开始一段新恋情是忘记旧恋情的最好手段吗?”

“有力气操心别人,还不如操心一下自己。”宫峻肆一个翻身,将她压下,“看来你的精力不错,那么,我们来研究一下二胎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的手已经移下去,顺利扯\开了她的衣,“当然是尽快生的问题。”

锦被翻飞,剩下的,是旖旎火热……

“蔡先生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大早上,韩管家就来到宫峻肆的房外,报告道。此时的宫峻肆正搂着夏如水睡大觉,更是霸道地将她的腰缠着,不给一丝一毫的空间。夏如水给闷醒了,正好听到韩管家的话,推了推他,“醒醒,有人找。”

宫峻肆平日并不是个贪睡的人,但软玉在怀,他也难得贪欢半晌,没想到却被韩管家给扰了,此时拧了眉,满满的起床气,就是不肯睁眼。

“有人找。”她不得不再次推他。他索性把她的双手压在胸口,让她动弹不得。夏如水哭笑不得,只能出声,“真的有人找,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否则韩管家不会亲自上楼来叫你的。”

宫峻肆一探身,wen住了她的唇,她便再也不能吭声。夏如水唔唔地扭头想要避开他,他却品尝到了甜美的味道,一时兴致再起,硬梆梆地顶上\了她的腰。

“大清早的,见什么人,办事最重要。”一个翻身,他再次压在了夏如水身上……

韩管家在外头等了许久,先前还能听到夏如水的声音,这会儿连她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些奇怪的支支声。他是个过来人,自然明白里头发生着什么,不由得摇了摇头。

夏如水没回来的时候,这位跟苦行僧似的,只知道工作,工作,如今她回来了,难得活得像个正常人,不好再打扰,他便转身下了楼。

楼下,蔡奎在原地转圈圈,蔡雪被关了那么久,早就苦不堪言。他这个做父亲的哪里看得下去,只能前来求情。看到韩管家下来,他急步迎上去,“管家,宫先生……”

“宫先生还在休息,要不您晚点再来?”韩管家征求着他的意见,也还算客气。就算蔡雪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但蔡奎当年的恩情不能忘掉,所以韩管家对他是相当客气的。

“等下?”他恨不能马上见到宫峻肆,马上让他把女儿放出来,哪里等得到下午。他急得又在原地打了几个圈圈。

“哟,梁夫人怎么下来了。”韩管家转头间看到从楼上下来的梁慧心,惊问。梁慧心穿着一套居家服,外边还套了件外套,整个人虽然有着病态但精神还好。

她客气地笑着,“睡醒了,便想下来走走。”

“你的身体……”

“放心吧,医生说走走是没有问题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夏如水和宫峻肆的关系不一般,但自己终究曾经充当了那样的角色。如今呆在宫宅里,宫峻肆样样为她安排得好好的,令她坐立不安。

蔡奎原本在屋子里乱转的,听到韩管家出声也跟着看过来,在看到梁慧心时微微一愣。

“你……姓梁?”

听到有人问自己,梁慧心也扭头过来,在看到蔡奎时,脸色变得不一样,“你……是蔡……先生?”

蔡奎点头,“正是。”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梁慧心震惊不已,不由得走近几步,“算算,我们二十多年没见了,雪琴呢?雪琴可还好?”

雪琴是蔡奎的妻子,也是梁慧心年轻时的好闺密,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后来各自谈恋爱,梁慧心爱上了C大高才生夏如水的父亲,而雪琴喜欢上了一个痞子。当年,她还曾劝过雪琴,那样的男人不值得托付,她以后定会吃亏,让她回头是岸。而雪琴却死了心非他不嫁,那个痞子,正是蔡奎。

蔡奎这人冷血无情,对谁都下得了狠手,唯独对雪琴,捧在手心里呵护,不曾有过半点亏待。但她与蔡奎结婚还是被全家人反对,最后举行婚礼时只有梁慧心这个好友陪在身边。

雪琴的婚后生活并不如梁慧心所想会是悲惨无望的,反而甜蜜无比,因为这个,梁慧心改变了对蔡奎的看法。后来,蔡奎因为生意四处奔波,她和雪琴只能书信往来,终究蔡奎从事的是敏感行业,他们的接触不能那么随心所欲。到后来,夏如水的父亲因为宫家的事而离世,她飘零不定,这才断了联系。

此时听到梁慧心问及雪琴,蔡奎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眼睛一红,整个人都悲伤起来,“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