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知道自己该上场了,于是往前一步,面带笑容地对阿sir道:“阿sir,你是不知道啊,前面捞的几网都在舱里呢,刚才我们回来之前,想再捞一网的,结果系渔网的麻绳断了,连鱼带网都掉进了海里,这次出海可亏大了,刚才我们还在这讨论的,下次一定要用钢丝绳,阿sir要是不信的话,下去看看就知道了,等会阿sir们走的时候拿几条回去炖汤啊。”廖天边边往墨雨剑走过去。其余人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是啊”“鱼都在船舱里呢”。

那个领头的阿sir将信将疑地看了廖天一眼,“是吗,那我们下去看看。”完一挥手,带着另外四个水警就往船舱走去。那四个水警右手还是搭在枪套上没有放下,龚燕看着廖天,廖天拿起剑,微眯着眼朝她头示意,身上杀气弥漫而出。

廖天等人跟在水警后面进了船舱,廖天走在第一个,等到对面的船上看不到自己这里的情况时,廖天瞬间拔剑,踩着八步赶蝉,左手一剑刺穿了走在最后的水警的脖子,同时右腿抬起,雷神腿使出,右脚带着风雷之声踹在了另一个水警的背脊上,清晰的骨裂声传来。前面三个水警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同僚口中鲜血狂喷,撞在了船体上。三个人刚要拔枪,一抹黑光闪过,廖天挥动墨雨剑,抹过其中一人的脖子,随即甩手将剑扔出,刺穿了另一人的脖子,在那个领头的阿sir还没来得及开枪之时,赤手空拳的廖天已经冲上前来,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腕,使出反关节技,那个水警的手腕被折的脱臼,廖天不等他发出惨叫,右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卡住他的喉咙,手上发力,扭断了他的脖子。

从廖天出手到领头者被扭断脖子,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整个过程还不到两秒,五个水警全军覆没。龚燕那些人都是神情呆滞,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廖天也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拔出刺在水警脖子上的墨雨剑,闪身出门。

廖天在甲板上和水警们周旋的时候,已经感应到那边的水警船上还有三股气息,廖天猜测应该是开船的,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们发出信号。廖天形同鬼魅般的身影向着对面飘去,没有上渔船的三个水警看到五个同僚进入目标船只的船舱后,就在自己船上开始聊天,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来,就看到一个身穿布衣、头上围着头巾、腿上的裤子向上翻卷到膝盖的少年站在门口,像这种渔民打扮的少年人,水警们看多了,几乎天天打交道,但是他右手拿着的那把黑剑实在是和他的打扮不协调。水警们一愣,下意识的去拔枪,不过已经晚了,廖天使出狂风剑法,一招青松迎客割下了离操作台最近的那个水警的头颅,又反手一剑撩过另一个水警的脸庞,余光瞟到剩下那个水警已经拔出枪来指着他,朝他甩出手中的剑,同时一个铁板桥躲过了子弹,那个开枪的水警不敢置信地盯着廖天,又低头看了看插在自己胸口的短剑,满脸不甘地倒了下去。

廖天走过去拔出自己的剑,又在后面两个水警身上各补了一剑,这才转身回到己方的船上,龚燕一伙人刚从震撼中醒来,赶忙来到甲板上,就看到廖天从对面的船上下来。廖天朝着他们喊了一声“善后的事交给你们了,记得把那些尸体销毁”,把剑插回剑鞘后,就在甲板上找了个角落坐下,后背靠着船体斜躺下来。这次不用龚燕开口提醒了,那帮保镖立马开始行动。亲眼目睹了廖天刚才的杀戮场景,那些保镖现在对廖天是敬若神明,本来他们就是从国际雇佣军或者军中退役的,最崇拜强者,对廖天是从拿回四号的尊敬到现在的崇拜,估计现在廖天大吼一声:“跟我杀进香江总区”,这群人也会嗷嗷叫着拿起武器杀过去。

龚燕和梅姨两人朝廖天走过来,梅姨看着廖天,脸上带着畏惧和尊重,龚燕却是嬉笑着满脸崇拜地对廖天道:“廖公子,你太厉害了,收我为徒怎么样?”

廖天斜了龚燕一眼,“你还是省省吧,我三岁开始练武,每天就要蹲两个时辰的马步,学六年时间,上课我都是蹲马步的,放学回去还要练拳法、腿法和剑法,这才练出名堂,你早就过了练武最佳年纪了,你要是能学到梅姨一半的本事,自保足够了。”

龚燕娇嗔道:“梅姨哪有你厉害啊。”

廖天看了看梅姨,发现梅姨也是一脸的赞同,无奈道:“是没我厉害,但教你这种菜鸟足够了,何况如果我没看错,梅姨是明劲巅峰吧?”

梅姨愣愣地看着廖天:“廖公子,你怎么知道?”

廖天继续道:“我在你身边感觉到了一丝精气,你曾经试图突破暗劲,但没成功对吗?”

刘冬梅听了廖天的话,长叹一声,落寞地道:“廖公子的一不错,我五年前试图冲脉,但失败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冲脉了,如果再失败,我这辈子就要困死在明劲了。”

廖天颔首:“这种事没人能帮上忙,再积累实力应该就能成功了。”

刘冬梅强颜欢笑:“希望如此吧。”

这时去善后的保镖回来了,对龚燕道:“大姐,处理干净了。”

龚燕立刻从追星族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变成了女强人的模样,“那就开船吧,这次上岸后先去三号据。”看到手下离开后,龚燕一屁股坐下,靠在廖天身边道:“马上就到香江了,希望这次能一帆风顺。”

廖天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急,放轻松,现在我们占据主动,只要不泄露行踪,不会有事的。”

龚燕叹息道:“每次交易都跟打游击战一样,东躲西藏的。”

廖天哑然失笑:“这次我给他们来一记狠的,他们就会老实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