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关上阳台的落地窗,回到床上,简洁睡死了过去,一点也不知道身上被人除光光的。

他还是无法对她做出禽兽之事,以前是尊敬,而现在则是……不敢。

可是……

他看着睡着的简洁,低语,“如果你还无法醒来,那么别怪我。”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穿着浴袍出来,床上的简洁还是刚刚那模样,肯定没有醒的迹象。

他从别的客房拿了浴袍回房,她依旧还睡着。

他一直在做心理的挣扎,在道德与得到间挣扎。

而现在……

于是他没有再多想,他将她的礼服褪下,身体澎胀的抗议着什么,他还是只是为她穿好了浴袍,然后自己穿着浴袍躺在她的身边。

同床共枕……去他的孤枕难眠。

“嗯啊。”醉酒过后的,简洁只觉头很不舒服,她已经很久试过这样不舒服的头疼了。

只是当初在外国时,学喝酒,才有过几次这样。

昨夜,的确喝太多了。

她半睁着眼睛,看到男性的身体,没多注意,以为是邵峰。

可是忽地一激灵,邵峰睡觉可是从来不穿衣服的。

那么……

她刷的一下睁大眼睛,抬眼看着身旁这个男人。

“啊……”她尖叫。

大早上的,肺活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