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挑眼,“无所谓,我早就深陷进去了,再说人生本来就如戏。”

他笑,笑得那样的放浪不羁。

曲瑞臣盯着他的眼看,“我发觉我也不知道你是认真的,还是在玩。”

“认真的。”凌彦笑着,俊帅的脸全是笑意,“认真的在玩。”

“你是在玩火。”

“无所谓,感情这种事,大不了就是玩着玩着当真了,然后真着真着就着火了,死不了人的。”凌彦摊手,“我要不是认真,别人又怎么会看得到我的认真。”

“至于么?你拿自己当工具?”

听到曲瑞臣这话,凌彦脸上的笑敛住,眼里露出恨恨的眼光,“至于么?瑞臣,你问得多轻松,你说我至于吗?”

“……”曲瑞臣不接话。

“你知道我跟我姐姐的感情,你知道我是不容许别的男人这样玩弄我姐姐,他墨言豪花心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要给我姐姐这样的污辱?”

凌彦气得闭了闭眼,可是被挑起的火气却没有这样就消失,“他墨言豪在A市只手遮天,奈何不了他是吗?但是人都有弱点的。”

“他让我姐姐这么痛苦,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最起码……我要报复。”

曲瑞臣将酒倒满给他,“泄泄火。”

凌彦满满地将酒往嘴里灌去,“瑞臣,你看着好了,我会让他痛苦的。这是敬还。”

“就算以后自己痛苦也无所谓吗?”

“无所谓。”

好吧,曲瑞臣只能说凌颜这小子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他与之碰了碰酒杯,“那我就先祝你能留个全尸吧。还有,我觉得你会输得很惨诶。”

“……死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