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爬得气喘吁吁,还要分气来跟他聊天,听到他这话,她做了两三个深呼吸,才答话,“别的男人就算怕得窒息在里面,我也不会管的。”

曲瑞臣挑眼,没有再说话。

等爬完十层楼梯,面前的人气也不喘,脸色也没变的时候,宝贝就特别想砍人。

她觉得她快要缺氧而死了。

曲瑞臣打开家门,换了鞋子,然后像个大老爷似的坐在了沙发上。

宝贝喘着不顺的气,也一样换了鞋子,只是一进门,她便习惯地望向客厅的墙壁上。

相片呢?

那副本来在的相片去哪里了?

瞧她一脸惊诧的样子,曲瑞臣挑了挑眼,“你在看什么?”

“**子的呃,相片呢?”宝贝一时没管住舌头,直接问了出来。

曲瑞臣的脸上忽地呈现一丝落寞,“烧了。”

“……什么?”烧了?为什么烧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去倒酒。

宝贝发现,他似乎真有借酒浇愁的意思,桌上摆着一只酒杯,还有已经被喝过了半瓶的洋酒。

大厅的灯很昏黄,让人有股迷蒙的错觉,她看着他倒酒,看着他将一杯酒,眉头连皱一下都没有的灌下。

她低呼一下,却没有制止。

“答应过她,每一年都会烧毁一些东西,本来留下的东西就不多,今年就轮到墙壁上的相片了。”曲瑞臣说这话的时候,嘴有微扬着,似乎有露出一抹笑。

可是宝贝听着却想掉眼泪。

“臣哥哥……”

“肚子饿了,去做饭吧。”他说,眼睛看向她,里面全是努力遮掩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