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瑞臣擦了擦脸上的水,“帮我清醒清醒?这样?”

大冷的冬天拿着一盘冰水往他身上泼去,这叫帮他清醒?

宝贝重重地点头,“是啊,谁让你,谁让你兽性大发啊。”

“我兽性大发?”曲瑞臣仿佛觉得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盯着宝贝,打量她全身上下,“就你?”

“拉链住都被你扯烂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是真的,宝贝侧过身,让他看已经被毁了些许的拉链处。

曲瑞臣沉默了……

但是下身传来隐隐的疼,让他脸色好不起来,“你还做了什么?”

“诶?”宝贝瞧着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太对,不知道刚刚的踢下动作,他有没有记得起来。

“你还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觉得他下身这么疼?

想到可能性,曲瑞臣的脸色已经不是用不太对可以形容的了。

几乎就是直线型的变黑。

“没……没做什么啊。”她看进他的眼里,像个小女生一样无辜的看着他,“真的,就只是泼了水而已嘛。”

“你发誓?”

“发什么誓?”

“如果你这话是撒谎,以后永远红不起来。”

“……”好歹毒的誓言啊,宝贝瞅着他,“臣哥哥……”

“发誓。”他说,越发觉得身体有些不太正常。

“好吧,我还踢了你一脚,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你醉酒发疯,又大力,我推不开啊,我……”宝贝急着解释,“受伤了吗?”

他突然想起凌彦有一次跟他求救,说不能人道的话怎么办。

现在他自己也有这样一种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