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一身黑衣,架着墨镜走进殡仪堂。

殡仪堂内,哭声一片。

可是,却让人觉得讽刺,那种根本没有哀伤在里头的,纯粹的掉眼泪,假得让人觉得恶心。

望着正中奠字处的相片,宝贝摘下墨镜,看着。

留在你身边的人,对你也没有多少的感情,是不是很讽刺呢?

无论是儿子还是孙子或是孙女,都只是因为家产,而一直听命于你,是不是觉得很悲哀?

望着包中顺的相片,宝贝弯身鞠躬。

包晨航的爸爸脸色难看地看着宝贝,“你来做什么?”

听到这话,宝贝笑了,勾起唇角的藐视样,有几分墨言豪的感觉。

老爷子不在,这群人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么?

她看向她的这位小叔,“我来当然是来拜别爷爷啊。”

话语中,她表现得十分诚恳,“而且这是爷爷要我来的。”

包洁柔擦去脸上泪水,只是两眼看起来一点红肿迹象都没有的她,是怎么也让人看不出她有多么的难过。

“这里不欢迎你。”

宝贝望向着她,不想跟她说话。

欢不欢迎,不在她考虑的范围。

墨言豪一身黑色西服,身后跟着律师走了进来。

“干爹。”宝贝看到他,唤了一声,顿觉底气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