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沦陷。

没有力气再挣扎,时小念慢慢闭上眼,任由他为所欲为。

漫长的蹂躏过后,时小念被宫欧单肩扛上一路离开,惹来无数好奇的目光。

毫无尊严可言。

“砰。”

回到偌大的专属病房,宫欧将时小念丢到大床上,她重重地栽倒在床上,咬紧牙关不喊一声疼。

宫欧站在床尾盯着她,她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宽大,一头长发也显得凌乱。

她垂着眸,不知道在看哪里,双眼仍是通红,却不掉一滴泪,倔傲极了。

这样的画面莫名地勾他的视线。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慢慢伸出手按在胸口,这个地方,仍是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躁动。

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感觉。

明明气得想杀了她,却连句骂的都说不出口。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宫欧低低地咒骂一声,一脚踹向一旁的沙发。

时小念像块木头似的坐在床上,听到响动,濡湿的长睫颤了颤,她抬起脸看向房间中央的男人。

宫欧忽然正过身,冷冽地看向她,目光深不可测。

“做我的女人!”他开口,不是询问,是命令。

他站在那里,像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

“……”

又来。

欺负她欺负得还不够么?

“听到没有?说话!”见她沉默,宫欧愠怒地踢了一脚床尾柱子。

他的女人从来都是下属准备好给他的,何时需要他三番两次亲自去提?

“让我找证据是骗我的吧。”

说什么找证据,她找了,他来破坏。

不止破坏,他还在医生的房间里把她给……

想着刚才那张窄小的诊病用床,时小念觉得好笑,于是红着眼睛笑了,“既然你没打算放过我,你耍那么多花样做什么?请速度弄死我。”

最后几个字她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

“……”宫欧的眸子定住。

她说什么?请他弄死她,又想一死了之?

不就是要了她一次,这么激动,到底是不是在装纯?他第一次连个女人都看不透。

“宫先生,求弄死。”她还在说。

“……”

“宫先……”

“闭嘴!你再说一句话我真弄死你!”

宫欧的脸色难看极了,低吼出一句,转身就走出门外,重重地带上门。

他一走出去,保镖和守候在外的封德齐齐低头,“少爷。”

宫欧冷着脸走到一旁,随意踹开一扇门走进去,怒意在胸腔游走……

“少爷,该输液了。”

管家封德跟进来提醒他。

“不用了!”宫欧沉声道,在房间里踱步,一张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狂躁。

封德守着一个管家的本份,安静地站着,等待主人的吩咐。

宫欧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长腿迈开的步子很大。

一个来回;

又一个来回。

蓦地,宫欧转过身看向封德,修长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封德,我是不是长得不行?”

封德愣了下,少爷这是怎么了?

“少爷是宫家最英俊的一位,就是放在娱乐圈,那也是无人能及。”封德道。

这是实话。

很多年前就流传过一句话,宫家出美男。

到这一代,少爷的容貌更是挑不出一丝瑕疵,是精致中的精致,谁敢质疑他的容貌。

“那我是没钱?”宫欧问。

“少爷可是全世界最有钱的男人。”少爷说没钱,还有人敢说有钱么?

“那这女人看不上我,求死都不让我睡?我就那么差!”

有钱,长的英俊,她还看不上?

宫欧一脚踹翻一把椅子,脸色阴沉。

该死的时小念,她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巴着他,她居然被他碰了之后求死,居然求死!

“呃,少爷是指……时小姐?”

封德试探地问道,想了想又道,“我觉得时小姐好像不是那种有心机爬上位的女人,不然,她应该早就见好就收,带着宝宝留在少爷身边了。”

可到现在,时小念都坚称没怀过孕,没为少爷生过孩子。

“我知道。”

宫欧冷厉地道。

封德都知道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时小念如果是想要在他身边爬上位,他给了机会她应该顺杆爬才是……她究竟是想要什么?

“我在做检查,宫欧,等我证明自己没怀过孕,希望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

他想起她说的话。

她想要的是自由。

宫欧的目光忽然一凛,冷声道,“给我找律师过来!”

“是,少爷。”

封德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恭敬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