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率先开口,“启禀父王,这位便是袁公子,也是这次外出寻找证据的第一功臣,请父王允许,让袁公子讲述得到证物的过程!”李洛点点头,柳大人接着开口,“准!”

袁踏星暗暗摇头,自己明明和几人都认识,李宏却特地引荐一番,皇家说话的口气真是奇怪!不过所有人得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袁踏星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立刻回答,“早在数月之前,我便已经推断出君主和婉公主,并非染有恶疾,而是身中奇毒!之后我前往黑水寨,想要寻找君主和婉公主所中的毒药,虽然没有找到,不过却在黑水寨找到了一些书信!”

柳大人接着开口,“传证物!”不一会儿,侍官将一摞厚厚地书信带上议政殿。柳大人将书信拿起,“这些书信已经找人看过,的确是大王子的字迹,此外书信中将买卖毒药的时间和数量记载的清清楚楚,可谓铁证如山!”

一直没有开口的李琦此刻开口,“请问柳大人,书信中可曾提到,这些毒药买来做什么用?”柳大人摇摇头,“不曾提到!不过,还有一个人证!来人,带人证上殿!”

不一会儿,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胖子在护卫的押送下,被带上殿来。胖子刚刚上殿,议政殿上的官员便窃窃私语,“这不是御膳房的御厨王大人吗?”“此人在御膳房也有三年了,我记得是大王子亲自提拔的!”

众人窃窃私语,全都传到了袁踏星的耳里。柳大人大喊一声,“王御厨,还不快将你下毒的事情从实招来,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你?”胖子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开口,“这件事与我无关,都是大王子让我干的,我全家的性命都在他手里,要是我不听话,只怕全家都难以活命!”

李洛脸色冰冷,此刻开口,“李琦,若不是……咳咳……若不是齐大人用丹药为我和……咳咳……婉儿医治,只怕我们早已命丧黄泉,你还……咳咳……有何话说?”

李琦哈哈大笑,环顾了议政殿一周,再次看向李洛,“王御厨,竟然给皇家下毒,当然罪在不赦!但他说这件事是我指使,仅仅是一面之词,可有人亲耳听到我和他说的话!”全场寂静,并无一人回答。

柳大人却开口反驳,“王子殿下认为这是王御厨污蔑,那么书信又如何解释?”李琦大笑着走上前来,一步步走到李洛的龙椅旁,四周的护卫都是由李琦亲自提拔,无一人上前阻拦,白展却暗暗凝聚魂力,以防李琦行凶!

李琦却并没有出手,只是将柳大人手中的书信拿起,高高举起,“你们看一看,这个字迹是我的吗?”全场三十几位官员中,有二十七八人同时高喊,“不是大王子的字迹!”

议政殿内的数十个护卫,全部跟着高喊,“不是大王子的字迹!”李琦此举不仅强词夺理,而且已经充满了威胁的意味!李洛脸色大变,知道李琦已经占尽了上风,即便得到了书信和人证,依旧无法将他定罪!

李宏却心有不甘,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袁踏星亲口所说,这些书信是从黑水寨得来,难道你是说,袁公子污蔑你不成!”李琦笑着摇头,“袁公子是林斩空大人的高徒,当然不会污蔑于我!不过请问袁公子,可曾亲眼见到我或是我家中人,将这些书信交给黑水寨!”

袁踏星无言以对,只是摇了摇头,李琦接着开口,“既然不曾亲眼见到,我却认为是黑水寨有意栽赃于我,或是受人指使,才会栽赃于我!”说着话,双眼紧紧盯着李宏。

李宏气得七窍生烟,“李琦,你颠倒黑白,其心可诛!到底是不是你,你心知肚明……”白展拉了一下李宏,示意他不要再开口,心中也十分清楚,今日已经无法搬到李琦!

李琦见李宏不再言语,笑着开口,“王御厨罪不当赦,立刻处斩!黑水寨其心阴毒,应尽早派兵围剿,不知父王可有异议!”说着话深施一礼。李洛瞪大了双眼,看了李琦半晌,但还是点了点头。

柳大人此刻也十分清楚议政殿中的形势,言语中不再敢针对李琦,“传君主令,即可处斩王御厨,由上官泓启带兵围剿黑水寨,若有反抗杀无赦!”

李琦来到白展面前,脸上带着微笑,“京城匪患两月有余,白大人一直尽心尽力,却苦于孤掌难鸣!若是白大人不弃,我愿代黄丞相请战,为白大人效犬马之劳!”

白展哼了一声,暗想好你个李琦,此刻在早朝之上提及此事,显然是为了争功而来,而李洛却不得不点头!白家对抗京都匪患,已经两月有余,家中高手折损近一半,也已击杀二十余名狼烟佣兵团的高手,此刻局势相比两月前,好收拾的多!

四周的朝臣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其中有不少人,也饱受匪患之苦,很快便有人开始进言,“请君主恩准!早日平定匪患,也好免去京都黎民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