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雪妈妈昏倒的那一刻,白雪猛然向前,准备去扶她妈妈,却不料黑皮哥眼疾手快,一把把白雪拦在自己的怀里,手里的那把刀抵在了白雪的喉咙口。

白雪爸爸当即一个踉跄,吓的六神无主,准备去救自己的女儿,却被身后的几个小混混用手拉着领口,又拉回到原地,抱头蹲下。

“300万,你出还是不出啊?”黑皮哥凑在白雪的耳边说。

白雪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一直战栗着,一句话也不说。

黑皮哥显得很不耐烦,手里的刀朝白雪的喉咙处又使了一点力气,白雪轻哼了一声,脸色颤抖了一下,喉咙处已经被黑皮哥手里的到划出了一个小口气,正沿着刀刃慢慢地向下滴着血。

“出——”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黑皮哥说了一声。

黑皮哥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笑着问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白雪的丈夫,300万,我们出。”我着急的回答说。

白雪眼神里一种复杂的情绪盯着我。

“不过现在,我没有带那么多现金,你先把白雪放了。”我说。

黑皮哥慢慢地把手里的刀从白雪的喉咙处移开,指了指我,说:“小子,3天后,我直接找你。”

说完,黑皮哥一把把白雪推倒在地上,对着身后的几个小弟,招招手,骂道:“还不他妈的赶紧走啊,等着警察来抓啊。”

轰隆一阵骚动的声音,黑皮哥带着他身后的小弟快速离开了寿宴厅。

我向前紧走几步,把白雪从地上扶起来,白雪的爸爸也跑到白雪的妈妈身边,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脸颊,一声声呼喊着她的名字。白磊趴在桌子上也已经疼的大汗淋漓,半死不活的抖着被砍下小拇指的手掌,呻.吟着。

寿宴厅的一些亲朋,有的已经慢慢的退了出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也有几个留下来帮忙,搀着白磊,抬着白雪妈妈朝楼下疾奔。

出格林大酒店的时候,正好遇到吴勇警官,几个警察正在盘问路人,询问黑皮哥一众人的去向。

吴勇警官算是对这些事情有了一个充分的准备,他们出警的路上便叫了一辆救护车,刚刚好,跟着警察一起赶到。

把白磊和白雪妈妈抬上救护车,吴勇跟身边的警员招呼了一声,让他们了解到黑皮哥几人的动向之后,立刻马上追捕。之后,他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白雪妈妈已经醒了过来。

白磊被推进手术室,希望被砍掉的小拇指重新接回到手上。

我拉着白雪,先给脖子上的伤口去做了一个包扎,随即又把胳膊上的打了石膏。领着她回到了白雪妈妈的病房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太阳都快落山了。

吴勇还没有走,忙前忙后,一直照顾着白雪妈妈的情绪,白雪的爸爸一直守在白磊的手术室门外,直到手术结束。

手术后,一声可能考虑到家属对病人的照顾比较方便,把白磊推进了白雪妈妈的病房中。

白雪的一只手打石膏,用纱布挎在胸前,站在门口。原本在病房里照顾白雪妈妈的吴勇警官适时的推出房间,走到白雪身边的时候,小声说:“我先回警局了,看看那边的情况。”

白雪微微点头,我对吴勇道了一声谢,和他握了握手,目送着他离开。

病房里的气氛诡异的很,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