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端详许久,落牌无悔。

“碰!”手起刀落!

“七索!”摸牌,唉,又一张没用的。

“杠!”嘿嘿,还有一张,就能听牌了,简直是天助我也!有人心里得意的很。

“不来了,不来了!小成子,我看你是纯心跟我作对是吧?说,你是不是耍花招了?”几家欢喜几家愁,低头看看面前的筹码,熹王青落做了一件极不符合身份之事,一把将自己的牌推开,混入面前的一大堆里。

李之秀一巴掌对她的手便是一下:“小落!丢不丢人?”自家王爷太掉价,自己这个王妃跟着脸上无光。最关键的是,她已经听牌了。刚刚顺手翻了一下后面的牌,听的那张就在几把之后,顺利的话,还是把自~摸。真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想,忍不住又拍了那死人头的手一下:“叫你没事推牌!”

青落翻了下白眼,一把抱过面前仅剩不多的竹签筹码:“反正,你们别想把我的钱赢光了!”牌场如战场,亲~亲夫人也不能让。

文成看着青落吃瘪,心情非一般的爽:“再威风八面的王爷,也得受管于王妃啊!叫你老是打击我,嘿嘿嘿!”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

“阿成!把牌收了!我们不玩了!”王妃亲自下令,小民哪敢不从?文成站起身,一张一张将牌收在盒子里码好,再将代用做银钱的竹签一根根理齐。收拾完毕,除了,熹王手里死死攥着的那把竹签,文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回头眼巴巴向王妃求救。

李之秀雷厉风行,忽的,站起来,将理齐的竹签全撒到青落面前:“你喜欢是吧?全给你!阿成、阿忆,我们走!逛街去!”说着,伸手就去拉文忆。

“嘶!”毫无提防,有苦难言,文忆脸色变了变,却竭力忍住。真心不想叫李之秀、青落她们知晓了笑话。

可偏偏有人喜欢“小题大做”,文成一直注意文忆的动态。今日,她家文夫人可算得上是重点保护对象。看到文忆可能站太快,引发了某处不适。文成赶忙跑上前扶住,紧张的望着她:“阿忆,你还好吧?疼得紧吗?”

文成这慌里慌张的样子,怎能叫其余在场之人不关心?李之秀眉头轻皱,往前一步,轻轻抓过文忆的手,当场就替她把起脉来,周围几道视线聚集。就连天生对打马吊不感兴趣,在一旁差点昏昏欲睡的季寒都醒过神来,抱着把剑目光灼灼地关注着。

除了一人,文忆气急,却不得不掩饰,讨好地笑笑:“之秀姐,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说着,要挣脱李之秀的手。

你能把嘴给我闭上么?文大掌柜?多嘴多舌。眼刀子毫不吝啬。

“阿忆,还是让请之秀姐看看吧?你这都疼大半天了!”文成真心觉得是为了文忆好:“讳疾忌医要不得!”摆摆手,一脸义正言辞。

看来,你是不想闭上嘴了,等会儿,我给你缝上可好?文忆对着文成的目光变得阴森。

“可是哪里受了伤?”从脉象看来,除了气血稍稍不足,并无其他任何问题。于是,李之秀判断应该是外伤,开口问道。

“额……那个……”便是文成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可能……有点吧!类似淤青的那种。那个,练武……练武的时候不小心摔的。之秀姐,你照这个开药即可!”什么伤?她一清二楚,可这哪能当着别人面说?她又不傻,急中生智了一回。

算你走运,你的小命保住了!文忆长舒一口气,懒得多看文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