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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开始装死, 陈季和忍不住要调戏她一下。

“你想起来了?那盒套子好像还是你买的, 睡完我的第二天, 你就跟我提分手,你就仗着我宠你, 一天到晚的欺负我。”

“我没有!”

提起这件事, 左闻溪也是半肚子苦水, 当初父亲逼她和陈季和分手, 她哭过,也闹过,都没有效果。

那天喝了很多酒, 借着酒劲把他睡了,虽然是她主动的,可吃亏的也是她。

“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件事明明是我吃亏了。”

她以为不会有多疼, 结果却他在这间屋子里要了一整晚, 第二天,走路都不别扭的她坐飞机回Z市, 三天后, 打电话和他说分手。

“是吗?”

那段时间, 陈季和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 终日恍惚。

每到夜里, 就会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哭诉、颤抖的样子, 对她的思念就像是一种毒, 附着在他的骨头上,可他却没有刮骨疗毒的勇气。

对上他凶残的目光,左闻溪瘪瘪嘴把头低下了,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静静的停在他的掌心。

“陈季和,我困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伸手抱住她,把她轻轻的抱出来靠在枕头上,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一早,左闻溪在浴室洗漱的时候,听见身边的男人说。

“周六,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吧。”

正在绑头发的左闻溪转过脑袋,狐疑的看着他。

“今天已经星期二了”

这种事,就不能早点说吗?

“我也是刚看见短信,才想起来周六要去当伴郎。”

“你这个伴郎,真的有心了。”

知道她的挖苦自己,陈季和抬脚轻轻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星期六,我到你家楼下等你,礼服我给你准备。”

绑了个丸子头后,左闻溪拿起牙刷,一边挤牙膏,一边打击他。

“周六我要上班,你自己去吧。”

“你请个假,这次我一定要带你过去。”

陈季和不是想为难她,只是需要用婚礼的场合,来告诉那些不长眼色的人,左闻溪是他陈季和的女人。

左闻溪咬着牙刷,看着突然严肃的他,委屈的皱着眉,可他今天的态度却很强硬,不肯退让。

“可我怎么请假啊?我如果请假,总得找一个正当理由不是。”

“你找东桓,他今天要去你们医院报到,周六让他顶班。”

第一次见到这么会坑弟弟的哥哥,左闻溪一时间有些同情娃娃脸。

“那好,我想办法让他顶班。”

中午的时候,左闻溪先是威逼、再是利诱,终于和陈东桓达成了共识。

“周六就靠你了,等我和你哥将来结婚的时候,找你当伴郎。”

陈东桓听完这话,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

“你继续做梦吧,按照你们这磨磨唧唧的态度,说不定我哥还得给我当伴郎。”

说完,他发现左闻溪望着天花板在思考,像是真的在考虑什么。

“我去,你不会真的要那么晚才结婚吧?我刚才就说着玩的!”

看着左闻溪沉思的模样,陈东桓都替自己哥哥心急,这么多年了,连个小本都没混上。

见他突然跳起来,左闻溪干干的笑了一下。

“这个嘛,你得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什么时候结婚还真不好说。行了,你去忙吧,我回办公室了。”

左闻溪离开后,陈东桓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拿出手机个兄长打了电话。

“哥,为了避免你成为伴郎专业户,我劝你一句,要不然就先给我弄个小侄子什么的?”

听着电话那头陈东桓缥缈的语气,陈季和揉着额头问。

“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倒是没说什么,但就透着那么个意思,如果她爸妈不同意,你这辈子都别想持证上岗。”

听到这话,陈季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坐在椅子上抖动着肩膀。

“她真的是这个意思?”

“我骗你做什么,虽然这个办法有点铤而走险,但是为了你的未来,我觉得可以一试。”

放下手机后,陈季和陷入了沉思,孩子?昨晚那种时候她都还记得让她找套子,之前几次就算是忘了,她也会在事后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