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长陵却没有理会,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触碰那些之前从未触碰的地方,温西立刻浑身火烧滚热起来,她想推开他,却发现使不出一点力气,她想踢他,却被他死死地抵着。

她身上仅剩的衣衫也没了,胥长陵的吻如雨般落下。

她渐渐觉得神智有些不清,好像如坠云里雾里,内心还有一丝理智告诉她应该努力反抗的,但是没有用,她的手脚都绵软到动弹不得。

“……师父,我求你……”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喃喃开口。

“你应该求一些别的,小西。”他喘息着。

最后,她几乎一动不动,然她脖颈处的血管,仿佛钻入了无数个小虫子一般,开始扭曲活动起来,胥长陵忽觉不对,忙弹指点亮一旁的灯烛,微光照耀之下,温西猛地睁开眼睛,眼珠如血般赤红!

“小西!”胥长陵一惊,还不等她的手刀劈来,猛地出手点了她的睡穴,迅速将她抱起,飞一般向逍遥苑掠去。

逍遥苑已经弥漫着清苦的药味,那些汤药被人熬煮了许久且都倒进了池中,本来明日才可使用,但现在的温西已经等不得了。

胥长陵将她放进水中,又解开了穴道,温西呼哧几下,便醒了过来,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几不能集中神智,但本能的,她推开胥长陵的手,滑向了水中央。

“小西!”

她被汤药水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是盯着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温泉水,眼中露出越来越诡异的光芒。

夜色如晦,逍遥苑中红灯掩映,红灯的倒影在水中发亮,犹如血一般!

温西呼吸开始短而急促,她缓缓看向水边的胥长陵,猛然间,眼神一瞬凌厉,但紧接着,她又抬手敲打自己的头,“是师父……”

药汤至寒,可克制血饮之术,将她的血热渐渐压制。

“小西,是我。”胥长陵凝眉,他将语气放得十分的和缓。

“师父……”温西那本来凶戾的表情开始变得异常的哀伤,“师父,我们之间,本不该这样的。”

“我们之间,应该是怎样的?”他轻声问道。

温西晃头,她努力想要集中神智,“我问了师父爱不爱我,但师父就不疑惑我爱不爱师父吗……”

胥长陵闭目,他以为自己从不在意这件事的,他本只是为了将她那段关于管溪的记忆取而代之。

“那你爱吗?”他问出口之后,才诧然了。

温西被药气熏蒸地有些发昏,她茫茫然道:“我不知道,我不是一直爱着师父吗?”

胥长陵久久地叹息,他抬手,掌中最后一粒不良生的丸药在这般湿热的水边,开始融化,胥长陵将药放在了自己口中。

温西已经再不能直接服下这药,她或许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