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魏荷儿对北齐国的太子被伤,拍手叫好,对她来说,不管这北齐国太子是因为什么原因伤的,都是一个令人高兴的好消息。

方大虎虽然心思细腻,但是对女人的心思却并不敏感,所以道:“这个太子虽然心机很深,但是就这么伤了也太离奇了,他究竟要给我们下什么样的药啊?”

罗通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很显然也在好奇。

于跃看着众人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先回去,等我查一查,查明了再告诉你们。”

罗通和方大虎很听话,于跃说让他们先回去,他们就回去了。但是小公主魏荷儿却没走,以前她都是跟于跃住一个房间的,现在到了北齐反而分开住了,让她不太习惯。

实际上,这也是没办法的,虽然于跃身上有驸马的印信,但是他与小公主魏荷儿的事情,却并没有昭告天下,另外使者出使别国带着家眷这事,在北境也不合礼数,所以小公主魏荷儿便一直都是自己住一个房间。只有为数不多的时间,她才有跟于跃独处的机会。

魏荷儿对于跃的事情知道得最多,所以她走不走,于跃也是无所谓的。就让她在床榻上坐着,而于跃则将心神与通天宝鉴联系到了一起。

他一直都让食金鼠监视着太子府邸,所以在食金鼠的记忆中,对太子的一言一行几乎都有记录。这些日子太子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虽然繁杂,但是于跃整理起来却也不算费力。

食金鼠一开始的记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太子的日常行径,不过在昨夜他们回来之后,食金鼠记录了一些让于跃目瞪口呆的事。

原来,自于跃等人回馆驿之后,那太子王彦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这家伙面色通红,全身冒汗,好像非常热的样子,最后这家伙愣是将自己扒得赤条条的,一个人在卧房里折腾。

再后来,太子的房间里相继出现了一个个女子,按照食金鼠的记忆,居然有十一个。

这就让于跃不得不目瞪口呆了,太子在北齐国地位很高,府中的女子多些倒也无可厚非,但是一夜召十一个女子侍寝,这件事就让人难以理解了。

后来于跃想到了太子喝了那太监打扮之人的药酒,心中总算是明白了。原来那药酒并不仅仅是让人喝醉,还有催情的作用。加之那太子喝得也多,本来一壶酒是给于跃、魏荷儿、罗通和方大虎四个人喝的,如今却都到了太子王彦一个人的肚子,药效叠加,太子王彦身中情毒之深,已经超过了常人能承受的范畴,他能够一夜召十一个女子来侍寝,就足以说明一切了。而且根据食金鼠的记忆,那是一个侍寝的女子都是被抬着才离开太子寝宫的。

发生了这样的情况,等太子王彦天明醒来,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接连吐了两口黑血,昏迷了两个时辰才醒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个办事不利的太监给打残了,然后让人将昨夜赴宴的所有人都“保护”了起来。

至此,于跃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太子哪里是被妖物所伤,分明就是纵欲过度了,差点丢了性命。不过于跃也很好奇,为什么太子没有杀那个办事不利的太监,若是寻常的太监,恐怕早就被砍头了,毕竟太子这次消耗太大,除了差点丢了性命,很可能以后都不能行人事了。这对一个男人,尤其是一国的太子来说,是天大的事情,如今太子王彦却网开一面没有杀那个太监,这让于跃不得不怀疑那个太监打扮之人的身份了。

既然太子现在因为纵欲而有了生命危险,那于跃总该表示表示,于是他便将从天黎国带来的上好的金疮药、止血散等药品,拿出了不少。

魏荷儿不知于跃为何有此行径,于是问道:“小于,你这是怎么了,难道那小子真被妖物伤了?不对啊,就算真伤了,他身为太子还至于少了金疮药和止血散了?”

于跃微微一笑道:“正因为那太子不是被妖物所伤,所以我才要送些金疮药和止血散啊。”

魏荷儿觉得有些乱,满脸不解道:“小于,你这倒是把我给说糊涂了,不是被妖物所伤,为何还要用金疮药和止血散,难道是被刺客所伤?”

于跃又摇了摇头道:“也不是,你最好还是别问了,我想你肯定不想知道这事的。”

于跃越是不说,魏荷儿就越是好奇,她不断催促道:“你就快说吧,我想听。”

见魏荷儿一再坚持,于跃只得说道:“太子王彦根本不是被妖物所伤,也不是被刺客刺伤,实际上他并没有受伤,只不过出了一点难言之隐的问题。”

魏荷儿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于跃拗不过魏荷儿,只得道:“昨夜,太子王彦在寝宫召了是一个女子侍寝,而且那些女子最后都是被抬出去的,今天一大早这家伙就吐血昏迷了,醒来之后就派甲士将我们这些昨夜去赴宴的人都‘保护’起来了,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有些话于跃确实不想说得太明显,虽然他与小公主魏荷儿关系亲密,但魏荷儿毕竟是女儿身,总有些听了会害羞的事。

果然不出于跃的所料,魏荷儿听完于跃的解释后,一张俏脸一下子就红了,同时啐道:“呸,你们男人真是一个个坏到根子里了,一晚上要十一个……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