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别墅二楼的主卧室。

乔烟被抵玻璃墙,低微的疼字从齿缝间流泄出来。

男人低哑醇磁的嗓音仿似从地狱传来:“痛?怎么会痛?贱女人你用尽不入流的手段逼我娶你,想的不就是我弄你?说,你把秋儿绑到哪去了?”

“我没有!”他的话像尖锐的刀子,一下子划得她的心鲜血淋漓,除了苍白无力的解释,连继续承受的力气都失去。

她像死鱼样的反应,更加激怒他。

这一夜,他一边不停歇,一边在她耳边残酷冷笑:“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吧?你给我听好了,我们俩的这座婚姻坟墓,你一个人好好埋在里面,直到腐烂,永远别指望得到一丝怜爱!”

乔烟忍着身子的狼狈不堪和疼痛酸涩,对他绽放苍白的笑:“怎么会不爱?你已经爱了我整整一个晚上,我身上现在可全是你爱的痕迹。”

她的笑让他一瞬间恍神,下一秒又是暴怒,扯过她的细肩就又要覆身而上:“不要脸的表子,以为弄你就是爱你?我不过把你当鸡,当跨下的工具!”

乔烟艰难忍着心脏的痛和眼里的酸,反唇相讥:“怎么?还没爱够又要来一次?”

慕承佑狠狠瞪了她足足一分钟,猛地一把将她摔开:“找鸡都比睡你强!”

乔烟头撞到柜子的角,顿时,疼痛欲裂。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却已冲进卧室。

乔烟忍着剧痛扶墙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昏眩,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对面贴着大红喜字的穿衣镜里显出她高挑窈窕,却满是各种青紫痕迹的身子,她惨然而笑,笑着,泪却滚了出来。

拉过睡衣穿上,她疲软地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人近乎陷入昏迷状态。

慕承佑洗完出来换好笔挺的西装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