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在院子内不愿其烦,一遍又一遍的走九宫步,想早日掌握这神奇的步伐。

因为昨晚,奶奶又给我说了不少关于九宫步神奇的地方,说得我心头发痒,恨不得马上学会九宫步。

正练习着,老屋忽然传来奶奶喊我的声音。

我去到楼上,她交给我两本泛黄的老书,一本写的是相术,一本则是风水。

两本书有些年头了,内部字迹模糊,纸也掉了一些,有点腐朽,让我都不敢用力捏,翻页用力都很轻。

奶奶让我有时间就好好研究下这两本书,是年轻时爷爷废了不少力气找来的,都是孤本,今后可以配合命理使用。

为了方便我边看边实践,奶奶从箱子内拿出一种黑色液体,滴在了我的双眼上,说是给我开命眼。

她说只有开了命眼,才能看得到别人面上气的变动,把我兴奋得全身发麻,没想到会这样神奇。

奶奶还告诉我,命眼连接着天眼。

打开命眼,说不得也会打开天眼,不过这种概率比较小,她也无法确定我的天眼是否被连带打开。

天眼打开,就会见到一些其余的东西。

奶奶说我要是见到不要惊慌,毕竟选择了走这条路,也就预示着必然要接触一些非科学所能解释的东西,天眼也是早晚要开。

平复内心激动后,我带着两本书回房间,老妈喊我去接电话,是同桌耗子打来的。

前两天考完试后我就和耗子约好,各自回家休息两天,然后一起去市里找工作。

耗子打电话来问我休息得怎么样了,差不多该准备出发了。

这件事我和老妈说过,她也建议我出去闯一闯。

我和耗子说后天出发,他一听让我干脆带行李到他家玩一天,到时好坐车。

耗子家在县城入口处,我一合计觉得可行,就告诉他明早起早出门,之后躲在房间研究奶奶给的书。

即将远行,老妈打电话给在村子后头大山帮人家盖房子的老爸,让他回来吃顿饭,算是给我送行。

杀了家里养的母鸡,老爸带回来一条鱼,奶奶也和我们吃了一顿饭,三人分别交代了我一些话。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东西正要走,奶奶就在老屋喊我,让我去给我点东西。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些东西,到了市里有时间看看,以后会经常用到。”

到楼上,奶奶交给我一个布袋,我接了过来,掂了掂挺沉,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就顺手塞到背包里,打算到了市里又看。

到了耗子家,我们先去对面的网吧里玩了几个小时,又到城里逛了逛。

傍晚,耗子姐姐带着孩子回来。

见面时,望着孩子的面相,我心头有了点判断。

奶奶给我的那两本古书,我着重看了相学那一本。

发现命理和相术的确是有共通之处,也有区别之处。

相术是观脸面之相,主要看一个人近期的一些事,存在很大的变动性和不可控制性,因因果而变动,时间线比较近。

命理则是通过八字看一个人一生的大格局,如婚姻,神煞,一生财运,那个年龄阶段旺盛或衰败等等,时间线比较大。

相术看小事,命理看大事。

后者像一个人的骨架,前者则像血肉。

两者也算相辅相成,发现这一契合点后,我没事就会抱着相学的书看,想早日掌握看相能力。

毕竟平日生活里看八字和观面相相比,观面相要方便得多,只用看就行了,八字还得询问仔细的出生时,排盘,稍微麻烦。

奶奶说过,走这条路,知识是基础,最主要的还是经验。

多实践,多实战操作才能摸索出自己的方式。

“耗子,你小侄女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望着在屋内跑来跑去的小家伙,我顺嘴朝耗子一问,想确定看的是对是错。

因为孩子的疾厄宫,也就是印堂下面,两眉之间,鼻子将要隆起的山根部位有些泛黑,双唇也无血色,属体弱多病之相。

“你怎么知道的?”耗子转头好奇望着我,很惊讶。

“正在学面相,看出来的。”

我笑了笑,心头有点小兴奋,没想到这才第一次看面相,就还真的看对了。

“木火,你奶奶不是会那些吗?你会不会?”

耗子来了兴趣,很好奇的问我。

以前他去过我家,知道我奶奶是村里的祖婆,会看八字处理丧葬事这些。

我学了命理,因为奶奶的交代,之前一直没告诉别人。

现在奶奶不限制我,反和要我要是遇到朋友想看就要仔细看。

一是实践,二是和朋友好说话,看出什么比较好求证。

“会点,但不是太熟。”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小子,之前倒是藏得挺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