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来了一个叫严罗的家伙,说是税魁的兄弟,正在砸了我们的地下赌场!”黎叔汇报道。

“什么?砸老子的赌场?”余达失声惊呼,脸色陡变。

“余老板,你赶紧回来吧,他指明要见你!”黎叔大声说道。

指明见我?

那岂不是来报仇的?我可没那么傻!

余达生性狡猾,脑子转的快,可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

“你说他叫严罗?”余达冷声问道,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那天的情形,似乎想起了严罗。

“是啊,他说是税魁的好兄弟,要替他兄弟报仇!”黎叔冷声说道。

“他带了多少人?”余达沉声问道。

“他只有一个人!”黎叔应道。

“什么?一个人?你们那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搞不定吗?阿翔呢?”余达惊声尖叫,宛如被人踩着了尾巴。

“是的,只有一个人,可是,他很能打!我不知道阿翔去了哪里?”黎叔大声应道。

“真是一群废物!一个人都搞不定,就算他再能打,还能架住我们人多吗?给我赶紧通知人手,让兄弟们赶回去帮忙,我马上回来。”余达大声说道。

在他看来,就算严罗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他可是有五、六十个兄弟,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是,老板。”黎叔应道。

他挂断电话,立即给其他场子的兄弟打电话,让他们赶紧驰援地下赌场。

翔哥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挤进了大厅,发现严罗已经把自己的手下全部摆平了。

这些家伙现在东倒西歪,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叫个不停,几个重伤的家伙身上血迹斑斑,地上是桌子椅子的碎片。

偌大的一个大厅里,现在居然找不到一把完好的椅子桌子,就连天上的吊灯和壁灯,现在也被砸碎了不少。

中间的那颗大型水晶灯,被活生生砸掉了一半,地上碎了一地的装饰吊珠,真是一片狼藉啊!

严罗坐在唯一一张完整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脚下还踩着一个小混混。

实在是太嚣张了!

严罗——

翔哥怒火中烧,厉声大吼,胸口一起一伏,气得仿佛要爆炸开来。

“你就是翔哥?”

严罗歪着脖子,斜睨了翔哥一眼,对他的存在似乎根本不屑一顾。

这是吃果果的藐视!

翔哥怒火蹭蹭蹭上升,整个人仿佛着火了一般,浑身散发着炙热的杀气。

“严罗,我就是李翔,你……你死定了!”翔哥大步而来。

他的眼珠子喷出一团火焰,似乎要烧死眼前的家伙,紧随他身后的一群家伙,纷纷掏出了武器,跃跃欲试。

“冤有头债有主!我找余达报仇,不管你的事,让余达出来见我!”严罗淡然应道,吐出了一口烟圈。

“想见我们老板,你还不够格!兄弟们,给我剁了他!”翔哥一声令下,所有小混混杀了上去。

“杀!杀……”

一时之间,杀声震天,怒吼声,咆哮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地下赌场乱成一团。

严罗望着四面八方冲来的小混混,嘴角一勾,双眸陡然一亮,弹飞了手中的烟头,脚下用力一蹬,杀了出去。

砰砰砰……

拳拳见肉,招招见血!

严罗仗着真气护体,如若无人之境,残影掠过,小混混四散飞出,宛如天女散花一样。

翔哥目瞪口呆望着自己的手下,宛如片片飞花落叶,被打得落花流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刚才的时候,严罗已经在大厅里下了毒,一旦进入这里,手脚会变得迟钝,就会变成被宰杀的羔羊。

说真的,如果不是为了节省体力,不是为了将余达的所有部下一网打尽,他也不别下毒。

但是,余达对税魁起了杀心,而且还真差点杀了他,这是严罗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今天必须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对付这些地下赌场的打手,严罗也没有心慈手软。

一拳下去,咔嚓!一个混混的肋骨被打断了。

一脚踹出,另一个家伙惨叫着飞出去,胸骨发出了清脆的撕裂声。

监控室里的黎叔一看严罗这么厉害,把几个场子的兄弟都调来了,这也正好合了严罗的心意。

余达得知有人来砸场子,原本还有点顾忌,现在听说只有一个人,他自然觉得没有多大威胁,带着人急匆匆赶回来了。

“这个臭小子,居然敢砸老子的场子,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要把他丢进河里喂鱼!不,喂鱼太便宜他了,老子要活埋了他!不!活埋他也太便宜他了,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余达边走边骂,怒气冲冲大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