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通让陈老去休息了之后,便和陈家那个保姆聊了起来,这个保姆显然是在陈家待了很多年了,对陈老的事情非常的了解。

而且让云通有点惊喜的事情是,保姆竟然也知道陈老书房中那些书信的主人生前的一些事情,云通便和保姆聊起来了。

让云通喜出望外的是,保姆以为云通是陈老请回来的,并没有对云通有所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都和云通说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书信的主人生前和陈老原本是好友,但是这个好友的死却和陈老有莫大的关系,甚至陈老对此人身前的死有很大的愧疚。

更让云通想不到的是,管家福叔竟然是书信原主人唯一的弟弟,陈老为了照顾书信主人的弟弟,就让福叔当了陈老的管家。

“陈老经常和我说起,当时要不是因为他赶去开会,早一点把福叔的哥哥送去治疗的话,或许福叔的哥哥可能就不会死了。”

保姆和云通说起,当年福叔的哥哥和陈老不仅是战友也是同事,他们两人在一个小县城中搭档,县城当时因为天灾和其他方面的原因,城里的疫病非常的肆虐,福叔的哥哥不幸也染上了疫病,但是当时陈老又要去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并没有发现福叔的哥哥病情已经很严重了,等到陈老开会回来之后,福叔的哥哥已经抢救不过来了。

说完这一段陈年往事之后,保姆唏嘘感慨了很久,说陈老对此非常的自责,其实那时候陈老是知道福叔的哥哥已经身体很不舒服了,但是他一直以为是劳累的关系,并没有把福叔的哥哥的病和疫病联系上,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云通还想和保姆了解的时候,陈继海和管家福叔从楼上下来了,保姆就走开了。

“小兄弟对我父亲的病有没有什么看法?”陈继海对云通的态度很好,这倒是让云通有点不解,因为云通记得自己好像并不认识他。

云通试探着说道:“陈先生好像对我很有信心?”

陈继海似乎对云通会这么说并不意外,解释道:“小兄弟应该认识李思齐李董事长吧?”

“你认识他?原来如此。”云通恍然大悟,他一直觉得陈继海应该不至于这么信任自己,但是如果陈继海认识李思齐就不足奇怪了。

陈继海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之前就和家父说起过小兄弟的名字,本来我一开始就想让李董事长请小兄弟过来帮家父看看的,但是后来福叔请来了吴大师,而且因为吴大师的诊治之后,家父的病情也得到了缓解,我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云通对陈继海笑了笑,他原来还一直奇怪为什么陈老和陈继海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信任,经陈继海这么一说,他才有点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和李思齐有关。

管家福叔虽然眼神深处依然对云通有很深的忌惮和厌恶,但是表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来,至少招呼的还是很细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