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这就给你去弄肉去。哈哈!”非花这次笑得货真价实,边说边转身向门外走去,笑声一路随行。

苏轻还真纳闷了,她到底是哪里取悦到他老兄了,至于笑得那么夸张吗?不就是她饥肠辘辘,她的肚子发了几声抗议嘛。

虽然苏轻和他不熟,但是苏轻就是知道,这位仁兄不常笑的。嗨——就当是日行一善好了,给他当一回开心果。

非花一路笑着出来。、

屋外是一片茂密的竹林,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边。

非花记不起自己上一次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了。难道老天怜他寂寞了太久了,送他一个精灵?!非花含笑的眼里有温柔的光在流转。

非花走到竹林的尽头,那里,一条清清的溪水蜿蜒流过,溪边的空地上,有一堆灰烬和支好的木架子,看样子,有人常在这里烤肉。

非花吹了一声长长的的呼哨,声音时高时低,错落有致,似与人相会的暗号。

非花在溪边一块石头上闲闲坐了下来,从袖中拿出一根短笛,悠悠吹了起来。

不久,有一个白色的影子疾驰了过来,停在非花身前,竟是……一头浑身雪白的……大狼。

白狼嘴里叼着一只山羊,山羊的喉管处还不断有鲜血渗出,看来刚被咬死不久。

唔——白狼将山羊丢到地上,朝着非花低低唔叫。

“谢了,白佑。”非花将笛子重新藏进袖中,伸手抚mo白狼的头。

唔——白狼依恋地用头摩挲着非花的手,口中呜呜低叫。

“好了,回去吧。”非花轻轻拍了拍白狼的头,收回了手。

白狼定定望了望非花,转身疾驰而去。

非花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剥皮,淘洗,他的每个动作都优雅无比,似一个正雕刻艺术品的艺术家。

宁阳城外一片小树林里。

万俟宁疲惫地揉着眉心,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淡青色的胡渣。丝毫没有往日玉树临风的风采。

“爷,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卑职们看着就行了。”青川劝着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也未曾合眼的自家主子。

“不了,我还不累。”万俟宁疲惫的摇摇头。

灵儿已经失踪整整一天了,丝毫没有消息,时间拖得越久,他心里就越不安,万俟宁自认行事光明磊落,从不轻易与人结怨,灵儿更是生活简单,是谁这么狠毒,竟然出动近百个杀手来取灵儿的命?!

远远地,刘管家骑马匆匆而来,顷刻间,已到近前。

“少爷,有人在咱们家大门上订了一封信。”刘管家将一封未开封的信和一把小刀递给万俟宁。

“有看到是谁订的吗?”万俟宁问道。

“没有。”刘管家惭愧道。人家都到自家门前转了一圈了,自家的侍卫却豪无所觉,过了不知多久,才发现自家门前被人订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