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逃!”刘伟佳举剑,步步紧逼,男子节节后退。

这一逃一追,很快,二人就远离了那交战的人群,跑到树林之中,那人却是不逃了。

转过身,对着刘伟佳的剑,笑的十分的诡异:“你是不会杀我的!”

刘伟佳皱皱眉:“凭什么说我不会杀你?”

“因为我是帮你立功的那个人!你以为为什么你能找到这里,你以为为什么你会抓到那个下毒的人,因为,这都是我安排的。想要解药,就不能杀我!否则,以后可是没有什么机会了,就算是那个小贱人帮你,我不答应,你也一样没有办法!”男子用手剥开刘伟佳抵着他xiong口的剑,说得十分的轻松自然。

刘伟佳蹙眉,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事,那么,那天自己拉张三挡箭。不是被这群人握在手中?

顿时,杀机就起!

男子怎么会注意不到刘伟佳严重突然显露地杀气,收起笑容。立马说道:“刘校尉何必如此认真,只要刘校尉不杀我,我以后可以多多与刘校尉合作,包刘校尉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哦?你帮我?怎么个个都说要帮我,难道我刘伟佳就如此没用?哼!想让我放过你?这点还不够?”刘伟佳的剑往男子身体中一刺,没==入他的衣服之中。

男子一看,顿时慌了神。忙说道:“那个在你身边地楼妤竹,正是我们的阿巴还,我们不过是听从她的命令,帮助你得到功成名就,帮的自然是你,你要是不信……”

“刘校尉……”男子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传来几个汉军的叫喊声。

二人皆是一愣。

“放过我,对你百利而无一害!”抓紧最后的机会,男子再次游说。

事情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刘伟佳都还不明白的话。那他简直就是白痴了。

可是刘伟佳不是白痴,他三岁就能熟读唐诗宋词,五岁就出口成章,八岁便拜了方羽舟为师,在皇宫中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经委。

“刘校尉……”汉军地声音再次传来,几个人影从树林外钻进来,看到刘伟佳,便纷纷的跟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刘伟佳再不给那男子说话的机会。一剑抽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剑就刺穿了那男子的身体。

“你?!”男子不甘的看了刘伟佳一眼,颓然倒地。

刘伟佳拔出剑。擦净血迹,还鞘,然后在那男子身上mo了mo,找出一个药瓶闻了闻,然后向众将士走去。

“解药找到了,其他人怎么样了?”

“禀刘校尉,其他人均已诛灭,本来想留下活口。哪知道那些都服毒自尽了。”一个汉军拱手一揖。回答道,然后看了一眼刚才被刘伟佳杀死的男子。

“回营。救人!”说罢,刘伟佳转身,大踏步走出了树林。

刘伟佳带回来的药,确实是解药,解救了一干人等。

然而,方羽舟还是没有对刘伟佳另眼相看,依旧是没有召见他。

因为大雨的延误,又加上敌军的偷袭,使得众将士不得不加紧步伐向边境出发。

楼妤竹在帐篷里为刘伟佳收拾着东西,嘴角还不自觉的扬起。

那天刘伟佳回来,并没有问她任何事,而是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

有的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之后大军前行,刘伟佳还是作为校尉的职位,每到一处,都要前行侦查。

就这样,大军前行半个月之后,终于是到了边境的城镇,安营扎寨。

这一路上,功劳最大的莫过于刘伟佳了。他带领的前行侦查的士兵,一路上剿灭了不少袭击村庄,还有暗中要偷袭的小队人马,每出必胜,渐渐的,军营中的士气又在慢慢地恢复之中。

终于是到达了边境之处,驻守小镇的杨钧横正是方羽舟的属下,这几年,方羽舟回朝,一直是他在这边境驻守。

尤其是最近,面对瓦利和鞑靼的军队,他依旧是没有示弱过,安抚百姓,抗击流寇,让这城镇地安全做的十分的到位,就算是大军压境,这城镇中还是一派祥和的气氛。

只是这表面祥和的气氛中,却又带着淡淡的不安,焦躁,还有惶恐。

当方羽舟的大部队到达的时候,这种不安也只是稍稍地减轻,并没有消失。

战争,迫在眉睫。

杨钧横带着守城地官兵,早早的就站在了城门口上,当通讯地士兵一次又一次的跑来跟他报道方家军的状况之时,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城门口踱着步,不停的张望着。

终于,当方将军父子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方家军进==入他的眼帘的时候,他终于是舒了一口气,带着众将士走上前去,单膝跪下,左手抱上右手。恭敬地说道:“末将杨钧横带领凤鸣城全体将士,恭迎大帅!”

“恭迎大帅!”杨钧横的声音一落,后面的将士跟着跪下。齐声符合。

“大家辛苦了,起来吧方大帅浑厚地声音响起,众将士得令,于是纷纷站起,然后跟着方家军的步伐,一起进==入了这凤鸣城中。

这城中,顿时热闹非凡,街道的两边。都是欢迎的百姓。

这方家军有多厉害,没有人会比这凤鸣城的百姓更为清楚。

当年只要有来犯的外族,只要是听到方家军的名号,都会闻风丧胆。

所以说,虽然战争是迫在眉睫,但是只要方家军一到,那么,百姓就安下了一半的心。

待方家军进==入这城中地府邸,方大帅父子便招来杨钧横等一干人,一起商讨目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