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天牢被袭,第五月离和许腾飞都被人劫走了!”那侍卫虽然有些害怕刘伟佳的怒气,但是还是战战兢兢的把话说完。

“什么?!”刘伟佳地脸陡然变得铁青,他一把上前,提起那侍卫地衣领,眼底冒着暴怒的神采,阴狠地看着眼前的侍卫。

“大理寺被人袭击,第五月离和许腾飞被劫!”那侍卫战战兢兢的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刘伟佳的脸,变的铁青,他愤怒的大吼一声:“什么?!”

随后回头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弄玉,低声阴沉的问道:“大理寺守卫至少也有三千人,如何被那些鼠辈如此简单的劫走人?”

那些守卫可都是上上的人选,全部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要截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要不知不觉的截人而没有惊动他,更是不可能。

“启禀大人,属下去换班的时候,发现大理寺静悄悄的一片,便知道出事,于是急急的跑进去一看,所有的人包括天牢中的犯人,都全部昏睡了过去,唯独不见了第五月离和许腾飞,所以属下才赶紧来向大人通报!”侍卫疑惑着,将他看到的事情都一一禀报上来。

什么?!

刘伟佳的脸变得更加的阴郁,谁人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将这几千的侍卫通通在不知不觉间迷晕还带走了犯人?

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除夕那天晚上就该使出来。

这说明,当时这个人并不在这些人的行列之中,是后来加入进去的。

刘伟佳地脑海里,灵光一闪。立即意识到是谁,除了青烟还会有谁,她本身就是海岛上的人,更有一身绝绝的医术,想要制作点迷药迷晕这些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在当天,青烟便从这府邸消失。

刘伟佳关上房门,低声问周围的守卫:“几日这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禀大人,属下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

听到这句话,刘伟佳才稍稍的安心,因为之前他送宋玉进屋地时候,那盖头下还是弄玉在说话。后来又找了他的母亲去陪着,也就是说,这帮人只是劫走了第五月离。还没有来得及到这里。

“来人啊!好好的守着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出,多加三倍的守卫!”说完,刘伟佳带着那个来报告的侍卫,领着一大群士兵,骑着马,匆匆的向大理寺赶去,他的身上,还穿着那耀眼的昏服。

一进大理寺。才发现大理寺又早已经被侍卫守了起来。

“大人!”一个侍卫见到刘伟佳前来,匆忙上前:“所有的侍卫都被迷晕,现在还昏睡不醒!”

刘伟佳下马,朝里面走去:“拿桶冰水来,泼醒他们!”

刘伟佳冷冷地开口,侍卫一听,便匆忙而去,不一会,便带着一个湿漉漉的侍卫返回。

那侍卫被冰水一浇。微微的打着冷颤。

“本将军问你,你们是如何昏迷地?”

“启禀大人,属下正在巡逻,突然闻见一阵芬芳,随后便不省人事!”

“可有可疑的人出没?”

“属下昏迷之前,隐约见到一个身着绿衣的漂亮女子出现!”那侍卫仔细的回忆着,据实报来。

刘伟佳的脸,顿时变的铁青。

果然是青烟!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到底被劫走了多久?

“大约在午时以前!”

午时?那时自己刚把弄玉送进喜房,刚刚还看见她。说明这第五月离和许腾飞被折磨的差不多。还没有到府上去。

“将所有的人都用水泼醒,现在给我挨家挨户地去搜!”刘伟佳寒着脸。手一挥,愤怒的指挥着。

“是!属下遵命!”一群人领命,纷纷离去。

“大人!这件事交给属下去办就好,一定不让大人失望,大人还是快快回府,切莫让公主久等!”说话的,正是余幼安,现在是他立功表现的机会,岂可错过。

刘伟佳的面色这才一缓,是啊,弄玉还在等着自己,想着,他心里就一阵温暖。

如果弄玉开心,或许今晚就此放过他们,也未尝不可。

刘伟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昏服,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柔和瞄他的心里,满满装的,都是那个一身红色地喜服,坐在床沿边上,一心一意的等着自己回去的弄玉。

想着,他翻身上马,马鞭一挥,便朝丞相府飞奔而去。

自己实在是不该为了这件事而从婚房中跑出来,想着,他更是加快了挥鞭,那马儿长嘶一声,绝蹄而去。

一冲回府,他便急急向卧室跑去。

“可有什么异常?”

“启禀大人,没有异常!”侍卫恭敬的回答道。

“嗯!”刘伟佳推开门,看到那个还坐在床沿上的弄玉,脸上那阴郁的表情,顿时变的柔和,微微的染上了笑意。

“弄玉,我回来了!”他微笑着走进,拿起那桌上的喜称,轻轻地挑开了弄玉地盖头。

一张满含娇羞的脸顿时低下,不敢抬头。

弄玉地侧脸,展现在了刘伟佳的面前,他的心头一暖,再也不去顾忌那杯人劫走的第五月离和许腾飞,因为,他的目的,至始至终,只有弄玉。

他蹲下,轻轻的握着弄玉的手,然后温柔的说:“弄玉,我答应你,我放过他们,只要,以后你都和我在一起!”

弄玉依旧侧着脸,没有正视刘伟佳,但是却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一刻,刘伟佳猛的站起,浑身冰冷,看着那个穿着昏服的女子,不再柔情蜜意,而是寒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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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一天花花不在了,大家会想花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