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低贱!今天,我这个低贱的汉人所生的女儿,来向你复仇了!我要所有欺负我的人,都通通死在我的手上!我要整个瓦利付出代价!而你,就是第一个开刀的人!我要让你尝尝我们母女俩受得苦!”楼妤竹的脸,已经变得狰狞,她高举大刀,一刀砍下,顿时就砍掉了那大汗的双脚,而偏偏他被刘伟佳点住了**,一动不能动,除了惨叫一声。

“叫得太难听了!”楼妤竹冷冷的一笑,顺手取出一个铁钩,一把勾出那大汗的舌头,挥手一刀,割掉了那大汗的舌头。

她冷冷的,疯狂的笑着,他想在所尝的痛苦,不及他们母女的百分之一。

那瓦利的大汗被割掉了舌头,被砍掉了双足,然后被丢到了狮群出没的地方。

多年前,楼妤竹也是这样杀掉了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哥哥”!

而现在,瓦利的大汗,不过第一个!

那些所有曾经让楼妤竹母女不快的人,通通都受到了相通的待遇,包括与瓦利联盟的鞑靼的大汗。

所有的人,都被楼妤竹看去双足,割掉舌头,丢进了草原之中的狮群出没的地方。

整个草原上,一片血雨腥风!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楼妤竹本身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悲剧人物的存在!

花花的笔下,没有任何一个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就好像楼妤竹,这个富含心机的女人,也有悲惨的过往!

在刘伟佳的铁血下,在楼妤竹的残忍下,这片北方的草原被征服。

本该是绿草茵茵的草原,可是如今,却是一片被火烧过的痕迹,草地上,是大片大片的血迹,提醒着众人,这里曾经进行过大屠杀。

那些反抗的人,通通被杀掉,而那些投降的人,则通通归到了楼妤竹的手下。

在这样血腥的政策之下,在楼妤竹所谓的阿巴还的身份之下,在刘伟佳的背后支持下,这里,拥立了草原上的第一位女大汗,那就是楼妤竹。

当一切清理完毕,当所有的血腥都退去的时候,留在那些幸存者,留在那些无辜的百姓心中了,是那场火光滔天,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天地为之变色的屠杀。

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他们只是想在这篇草原上过着放牧的惬意生活,可是这一切,都被战争,都被那些人的**所打破。

**如刀啊!

当所有的过去的时候,在刘伟佳的背后支持下,楼妤竹成功的一统了瓦利和鞑靼,成立了云渺国。

瓦利和鞑靼残存的势力归到里楼妤竹的名下,而这个新成立的云渺国,自然而然,又成了这皇甫王朝的附属王国。

这场战争,皇甫王朝最终以大胜利告终。

百姓欢欣鼓舞!

因为。刘伟佳不但夺回了去年被瓦利和鞑靼夺走地城池。为方将军报了仇。还一举灭了瓦利和鞑靼。

这些普通地百姓。根本就不知道。这场战争。虽然没有什么伤亡。可是却血腥异常。

经过一年半地时间。刘伟佳不但征服了周边地割过。还将一雪前耻。更是年纪轻轻。大权在握。完全继承了方羽舟地衣钵。

在皇甫王朝百姓地眼中。刘伟佳已经替代了方羽舟地位置和身亡。成为了新一代地皇甫王朝地守护神。

他们对于刘伟佳被弄玉逃婚还能如此地为这个天下着想。都十分地感动。敬而对齐十分地爱戴。

当刘伟佳率领大军回朝地时候。街道地两边挤满了前来欢迎地百姓。大家欢欣鼓舞。争着将自家最好地东西。送给这些辛苦作战归来地士兵。

“刘大人!这是我们家的老母鸡下的蛋,你拿回去吧!”

“刘大人,这是我刚杀地猪!”

“刘大人……”

街道上拥挤不通,每个人都急切的想要对刘伟佳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各位乡亲父老!”刘伟佳对着满城的百姓,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意,顿时让人群就安静了下来。

这时的他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温柔。还是那样地玉树临风。只是。如今地刘伟佳,还变得更加强壮,更加的威武,更加的阳刚了!

“我们行军打仗,为的就是大家生活的更好,怎么可以拿大家的东西呢?这些东西,请各位拿回去吧!我军下的任何一人,不得收百姓一针一米!”

“是!”震耳的士兵回答声。

百姓一听。更是对刘伟佳变得更加地爱戴。

朝堂之上。各个大臣地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刘将军可谓是少年出英雄啊!”

“是啊,刘将军年纪轻轻。就立得如此的打工,真是比当年地方将军还要厉害!”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刘伟佳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嗤之以鼻,眼底露出嘲讽地神色,不过脸上的表情去是笑的十分的谦虚:“哪里哪里,多亏各位大人的支持!”

“陛下到!”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朝堂之上立即安静下来。

皇甫御扬一脸喜色的走上龙椅之处,激动的说:“刘爱卿,辛苦了!”

“为陛下效力,保家护国,是臣该做的!”刘伟佳走到正中,双膝下跪。

“刘爱卿请起!对于这次立了大功的将士,都官升三级!赏白银十万两,户部记得按功行赏!”皇甫御扬只差亲自上前将刘伟佳扶起。“是,臣遵旨!”户部尚书恭敬的允诺。

“刘爱卿劳苦功高,今封为护国大将军!”

“陛下英明!”

“陛下,臣有一事相求!”本已经站起来的刘伟佳,再次郑重的跪在地上。

皇甫御扬心中一惊,对于他所求的事,有一些的担心。

因为今天的刘伟佳,已经不是半年前的刘伟佳。

如今的刘伟佳,已经是有些功高震主了,所以,如果刘伟佳要提粗话半年前皇家宴的那个要求,皇甫御扬还是会考虑拒绝,不过却不是那么容易封得了那些大臣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