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佳一怒,狠狠地一拍桌子,却让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度裂开来,然后了白色地布条。

“我就不信他们能逃多远,给我四处搜查!”

刘伟佳的命令刚下,突然,余幼安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将军!不好了!”余幼安喘着粗气跑了进来,眼神还带着慌乱。

“什么事?”刘伟佳还处在愤怒之中。

因为这群人已经彻底的把他给惹怒了。

田沛天确实也蒙蔽了他,原本他以为,田沛天是与第五月离有勾结地,但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是北方联盟的人。

听那些人叫田野少主,意思就是,田沛天就是北方联盟的首领?!

“我们被包围了!”

刘伟佳眉头一皱,看着余幼安:“被包围?谁敢包围我刘伟佳?”

“是第五月离,还有那个田沛天带着的人马!这是青烟递给我们的消息!”余幼安说着,将手中的纸条递了上去。

刘伟佳看完,一把拿起自己的长枪,一甩披风,大踏步的出了门。

等他一出门才发现,这田府早已经被包围的彻彻底底。

此刻那些士兵正围在田府外面,与外面的人马打斗成了一团。

这边搜寻了一圈没有找到人的士兵,完全没有想到田沛天会带着人马再回来!

而且这次的人马比之前还要多,完全不知道,这些人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刘伟佳冲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田沛天挥舞着流星锤,而第五月离一跟在其后。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枪,就要冲出去,却被余幼安死死的拦住:“将军,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这边的人马完全不够!不如先行撤退,调集大军前来!”

刘伟佳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再看着那些拼死不要命往前闯的人,咬了咬嘴唇,然后下达了命令:“撤!”

众士兵拼命杀出一条路来,刘伟佳策马,带着众人朝着镇外冲去了。

最后上千名的士兵里,只逃出了一两百个残兵败将,刘伟佳看着那个灯火通明的小镇,眼底尽是杀戮之色。

小镇之中充斥着血腥味,久久不散,原本被积雪染白的街道,此刻早已经鲜红一片了。

可恨的是,让刘伟佳逃掉了。

“第五月离,我田沛天在此承诺,我北兴派与南海结成联盟,共同对抗刘伟佳,还我皇甫王朝一片安宁!”火光中,映照出了田沛天坚定的面庞。

那是在经历大悲之后,重新展露出来的坚定!

“不,田帮主,你要结盟的不只是我南海,还有东海,还有方家军!等到我们找到南疆的齐月教,就能联合五部,一起反击刘伟佳,将皇甫王朝恢复原来的样子!”第五月离看着田沛天,将方羽周和司徒冰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几人相识一笑,在这个充满悲哀,重忙杀戮,充满了危机的夜里,四部已经结合在了一起。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南疆了,安九公已经托人传信,说是找到了南疆的组织,只等第五月离等人前去,共商大计。

只是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情。

伟佳带领着残兵败将,败走小镇外,却是十分的不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败仗,就算是在战场上,他也从来没有输过,如今却输给了这个小小的北方联盟。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将军,你看!”突然,余幼安举着火把,照着地上的印记。

雪早就停了,所以地上的脚印特别的清晰,从那些脚印看来,人员众多。

“如果属下没有猜错,这些人就是从这个方向而来的!”火把被高高的举起,照亮了这脚印来的方向,一直延伸到了山上。

“大人,奴家猜,说不定弄玉就在那上面!”她看着那脚印,嘴角露出一个笑意来。

刘伟佳看着这黑暗里的脚印,又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是的!

弄玉可能在那里!

因为不管是从之前的抢尸体,还是到后面的攻击刘伟佳,他一直都没有看见弄玉的出现。

不但如此。连青烟都没有出现。

“余幼安。青烟给你递消息地时候。可有告诉你她地位置?”

余幼安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没有。将军。你是想前去查探?”

刘伟佳看着前方。咧开嘴。笑了!

“正是!”

“可是将军。你受了伤。而且我们损失巨大。那里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马。如此前去。实在是有些贸然啊!”余幼安一听。顿时心中一急。

“你是在责怪本将军?!”刘伟佳眼睛微眯,那种摄人的气势再次从眼底冒了出来。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将军!”

“你们不用担心,我之前注意观察了,第五月离,苏辰风,田沛天,都在队伍之中,除去这几个人,其他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们且在前方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并派人去通知寻找附近的援军。我一个人去!”

刘伟佳话音一落,一踢马肚子,便朝那山上的足迹去了,根本就没有给余幼安劝说的机会。

余幼安看着消失在黑暗中地刘伟佳,一阵担心,而楼绣却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刘伟佳骑着马,掩着那些足迹,一路上前,不久便发现山林中有一个破庙,而破庙之中,正燃着一堆柴火。

几个人守在庙外,而庙内,正是他多久不见的弄玉!

刘伟佳看着弄玉,心里一阵狂跳,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此刻的弄玉,正坐在安好地软榻之上,聚精会神的看着火堆,几个月不见,弄玉变得有些胖了。

可是却让她的脸显得更加的圆润,更加的有光泽了。

弄玉啊弄玉,上次从我的身边逃掉,这一次,我是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刘伟佳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枪,心里雀跃着,兴奋的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他注意观察了一席周围地情形,守卫在门外的人,大约有十几个人,破庙里的人,似乎都是武力偏弱之人,他制服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他并不像费那么多的力气,因为此刻,他早已经恨不得将弄玉搂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想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来,然后纵身一跃,飞身上了破庙的屋顶。

从房顶上破碎地瓦看下去,更是将整个破庙里的情况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