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内,十分钟前,明明还在围绕白天伊顿的事情聊着的两人,这会儿再男人独断狂霸中,春光旖旎。

女人口中满是猕猴桃汁酸酸甜甜的味道,他却细细咀嚼她的甜味。

“暮烟……”唇边呢喃的,是她的名。

姜暮烟听闻到男人的嗓音,染着魅惑、蕴着浓浓的欲之望,也听闻到自己内心深处的芳心暗许,再次沉落沦陷……

“我今晚要好好尝尝你——”男人丢下手上的小叉子,抱着女人飞快转移到床中。

被摔在床上的那一霎那——“银河可能会找我们!”

“他不会。”

“你这么肯定?”

“对,我警告过老徐……嘿嘿。”男人咧嘴一笑,撩起她的一袭乌发,铺成在枕上。

她愕然瞪大了眼,诧异的眸子不设防的掉入两泓深邃幽潭。如此狂放的眸光,却染着柔和炽热,世间,也只有他一个人有。

“你还真是不害臊,这种事也要跟管家说。”

“害臊哪样?这可是我我家、我家!小东西!”

“……”

这样一个独断狂霸的男人,她以为他们这辈子偶读不会再有联系,结果却是天天‘联系’!男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产生‘联系’!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暌违许久,男人邪笑兴味的问。

“小糖糖……”唐翰年身之下女人娇眸暗淡。

男人不悦的推她,“你还磨蹭什么?”

“我觉得银河回上来找我们——所以还是等他睡了再……”

“我确定他不会!”唐翰年的黑眸中泛射着确定的光芒,“银河也是懂事的孩子,绝不会再那么跑上来敲门喊人。”

“小糖糖——”姜暮烟叹了口气,“我今天真是累死了,中午也被你折腾的够呛!”女人开始说数落男人的种种‘罪行’。

唐翰年耐心温柔地埋在她颈窝低声吐着热意:“好吧,那我就亲一下……”说完,一口咬住她耳垂。

“啊……好痒好痒!不要啦!”姜暮烟被男人弄得痒痒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手上在捶打他,脚再狂踢他。

“嗬嗬嗬……看来我抓住你的弱点了——”

“不要啦……”

痒死了。

房间里的两人嬉闹在一起,浑然没听见房间外面的叫声。

“姐——”

希洛听到房里的嬉笑声,以为是姐姐和姐夫在大闹,敲了门也不见回音,便打开房门——

“姐!”

“妈咪,你和爹地在笑什么啊?”

额……

希洛牵着银河,两人一高一矮并排站在门口,看到姐姐和姐夫贴在一起……

突兀的开门声,唐翰年探头一瞧,脸色顿时黑暗。

姜暮烟更是万分羞赧,支起身子看到门口的来个人时,脸上瞬间就红了。“……希洛?你和银河上来找我们吗?”

银河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老爹极不情愿的下来,“爹地,你为什么要欺负妈咪?”